“我自己的女人受了委屈,讓別人出頭的?”蔣百川見針打完了,懷裡的嬌軀又軟了些,小心給她放到床上,蓋好被子,等到她自己鬆開了握著他拇指的手,這才起身。
“再說我不可能寸步不離的在她身邊,今天就算是殺雞儆猴了,我要讓圈子裡的人知道,無論她是不是我的女人,都不是他們能動的人!”
“嘖。”沈君玉咂了下舌,抬起手衝蔣百川豎起拇指,“活該你有媳婦。”
“你在這兒看著,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沈君玉點了一下頭,跟著蔣百川到沙發那邊,他窩在沙發裡拿出手機擺弄起來。
蔣百川剛要邁步往門口走,回手拍了一下他的頭:“你給老子看好了,你能不能有個當醫生的樣子!”
沈君玉心不在焉的隨口回了一句:“你家小美人那麼美,我站那盯著看,你放心?”
蔣百川:……
就怕突然的安靜。
沈君玉抬頭看見蔣百川那副認真思考的樣子,頓時一臉你不會吧的表情。
“兄dei,我就是開個玩笑。”
蔣百川沒說話,但是他前腳剛走,後腳就進來一個女服務員,說了句“蔣二少讓我在門口站著”之後,一雙眼睛就跟長在沈君玉身上似的,走哪兒看哪兒。
沈君玉無奈的抬手拍了一下額頭。
蔣二對這小美人這獨佔欲可真夠強的。
樓下包間裡。
十幾個公子哥外加陪酒的女伴被堵在裡面,有些已經不耐。
“溫誠,這和我們也沒關係,蔣二少冤有頭債有主的,困著我們做什麼?”
溫誠靠在門口,低頭玩著遊戲,聽到這話,頭都沒抬:“我哥讓你們等著你們就等著。”
說完突然想到什麼,笑的大眼睛都眯起來了,“有種你們走啊!我不攔著。”
剛剛說話的幾個人面面相覷。
蔣百川發話了,他們……還真不敢走。
錢程剛剛喝了不少酒,這會兒清醒了些,心裡快速的琢磨起來。
一個個的都畏著敬著蔣百川,但他聽說蔣百川已經和家裡鬧翻了。
沒有蔣家護著的蔣百川,還算什麼蔣二少!
錢程哼了一聲,打算試探一下:“聽說蔣二少和家裡鬧翻了啊?蔣先生是不是把他從家裡趕出來了?”
蔣家大少年紀比較大,和蔣百川都差16歲,所以他們這些小輩兒基本都稱呼他為蔣先生,畢竟對一個四十多的人稱呼蔣大少太奇怪了,透著股濃濃的中二氣息。
溫誠一聽這話,將手機放到兜裡,“放你孃的狗臭屁!蔣哥就是從家裡出來了,也不是你這種臭鹹魚能比得了的。”
溫誠從小就跟在蔣百川屁股後,那就是他忠誠的小迷弟,可聽不了別人陰陽怪氣他蔣哥。
奶狗瞬間變狼狗,一雙圓眼睛都眯起來透著股狠勁兒。
“溫誠給你兩分薄面你就開染坊了是不是?他蔣百川有多牛逼?一句話就把我們留在這兒?有沒有考慮過我們的面子?這是拿我們當狗訓呢啊!”
錢程也不是個無腦的,三言兩語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和蔣百川對立起來。
蔣百川再牛逼也有八年沒在露城的圈子裡露面了,聽說在部隊也沒有任何建樹。
蔣家又沒有其他孩子從軍,蔣老爺子就算在部隊根基深厚,但沒有傳承,那蔣家也是日落西山了!
他還怕什麼!
其他人也紛紛小聲嘀咕起來,確實前段時間聽說蔣百川從醫院出來就和蔣家鬧翻了。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怕他啊!
“不就是動了個小娘們,就算是蔣百川的女人又怎麼樣?又不是他老婆,只不過是個……”錢程還沒說完,門從外面開啟了。
站在門口的男人身材高大,幾乎擋住了半扇包間的門。
他背對著光,能清晰的看見咬肌繃緊,頸側爆出根根分明的青色血管,充滿了讓人膽戰心驚的威懾力。
握住門把手的指骨因使力泛白,骨節嘎吱作響,在突然安靜下來的環境裡格外的突兀,那力道似是能將其捏成渣滓。
被蔣百川支配的恐懼早已深深的刻在了他們的骨子裡。
有幾個慫的已經點頭哈腰的喊道:“蔣二少好!”
蔣百川心裡惦記著樓上的小美人,雖然知道她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但還是怕萬一醒了看不見他會害怕。
他抬手按下包間裡的大燈,昏暗的包間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