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被你藏在了哪裡?”
陰陽怪調,聽上去很不舒服,白衣少年冷笑道:“憑你們幾個洋鬼子?先贏了小爺手中劍再說不遲。”少年說完不再答話,手中長劍化成一道長虹在俄國人中橫衝直撞,近身的那三個洋人手段一般,頃刻間被少年打翻在地,手腳皆被長劍所傷,另外兩人見狀,紛紛加入戰團,這兩人身手矯健,似乎用的是中原武功,然而又看不出是何門派,只是手中所拿的一對彎鉤就很怪異,彎鉤並不長,雙手各執一隻,烈日下銀光閃閃,四隻銀鉤將少年的長劍牢牢困住,少年幾次想要衝出去,可總是無法擺脫。陸文俊看不下去,執劍加入戰團,截住一個俄國人的雙鉤,這樣一來,兩個洋人不能相互策應,頓時慌了手腳,有一個被少年一劍刺中手掌,銀鉤掉落,慌得那人一愣神的功夫,白衣少年又是一劍刺出,在那人腿上劃了一道寸許深的血口子,那人哀嚎一聲倒在地上,另一人心中慌亂,手上一慢,正被陸文俊的劍挑在左肩上,疼得他撒手扔了兵刃,和同伴扶持著落荒而逃。
白衣少年向陸文俊施了一禮,道一聲“有要事在身,”也不多說,轉身就走,陸文俊有些意外,但時並未阻攔。那少年走出沒幾步,隨即停住腳步,陸文俊還以為他是要回來向自己說明情形,誰知湊上去一看才弄明白,敢情前面路正中站著一人,把路給擋住了。那人一身寬大的灰袍,臉上蒙著黑布,看不清容貌,只一雙眼睛炯炯有神,陸文俊看了一眼,覺得那眼神有些眼熟,一時又想不起來在何處見過。
攔路的人向那白衣少年冷冷說道:“瞞天過海,兵法讀得不錯,可惜啊,你以為把這麼重要的事交給一個只會偷盜的賊老頭很安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