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但也沒有多說。
苦夏≈ap;絕交
今年高專的一年級新生只有一個人, 往屆學生向來少得可憐,今年更是悽慘,就一個獨苗。
五條悟有去見過那個一年級的學弟伊地知潔高, 作為咒術師的才能非常普通, 但勝在人很老實聽話,是個帶孩子的好苗子。
可是這也給五條悟敲響了警鐘, 再這樣下去,高專的新生會越來越少。
五條悟坐不住了, 激動地拍著桌子, “咒術師都要變成瀕危物種了,”他說的義正辭嚴, 但他下面的話立馬暴露了他的真實用意, “不行,那還有誰來帶小貝魯。”
家入硝子心情複雜地說:“五條, 都過這麼久了,還沒放棄呢。自己的孩子自己養,不要總想著扔給別人, 沒看七海都帶著灰原躲得遠遠的。”
隨著孩子大了, 殺傷力也與日俱增, 沒看夜蛾正道的身邊常備著救心丸。
灰原雄有七海建人這個朋友可謂積了大福, 有事是真會帶人跑,而不是把朋友傻乎乎的留給學長使喚。
聽見家入硝子如此犀利的拆臺,五條悟擺出義憤填膺的表情, “傑,你也快來說說硝子。”
夏油傑卻稍顯沉默, 只是笑了笑,他的眉眼眼間瀰漫著揮之不去的疲憊。
這下連家入硝子也覺得最近的夏油傑怪怪的, 但以夏油傑和五條悟的關係,怎麼也輪不到她來插手。
五條悟知道夏油傑有心事,但傑是和他站在同一個高度的人,他們有著相同的自尊心,認為他能自己想開,可發覺到他日益瘦下來,五條悟終於有所行動。
暫時把小貝魯交給家入硝子,五條悟買了兩個脆筒冰激凌,決定私底下和夏油傑來場開誠相見。
見到五條悟,夏油傑挑了挑眉,問他把小貝魯放到哪。
“扔給硝子了,硝子最近幾天一直賴在醫療室,都快發黴了,讓她出去曬曬太陽。”
“嗯,硝子似乎是有考試。”
你一句我一句,拉拉雜雜地聊了幾段,夏油傑就把空間讓給了五條悟發揮。
五條悟說得嘴幹,這才意識到這麼長時間屬他說的最多,夏油傑只是一個勁附和他。
想起他是來找夏油傑單獨談心,五條悟真誠地問道:“傑,你是帶孩子帶傻了嗎?”
這叫什麼話,搞得他像產後抑鬱症,夏油傑瞪了一眼五條悟,“閉嘴,悟。”
他好心好意關心傑,卻換來一句他的斥責,五條悟生氣了。他奪門而出,在樓下花壇站了許久,光是碳酸汽水就喝了250l。
跟夏油傑吵架的心情並不舒服,五條悟就找上了他們的共同好友。
“硝子,有空嗎?”
家入硝子冷漠的抬頭看向走進來的五條悟,此時氣呼呼的,不用想也知道,他生氣的物件只會是和夏油傑有關。
心知沒有好事發生,家入硝子直截了當地回他:“沒空。”
五條悟的耳朵選擇性失聰,“小貝魯呢,我記得不是放你這裡了。”
“在你自顧自把小貝魯交給我的時候,我已經說過我沒有時間。不過別擔心,我拜託給了夜蛾老師。”
五條悟信任的這麼幾個人,一聽小貝魯在夜蛾正道手上,便沒有著急找回孩子的念頭。
他大跨步坐到家入硝子對面,試圖讓對方做中間人評理。控訴的話還沒出來,五條悟越想越氣,一開口就是絕交。
最近面臨醫師的執照考試,家入硝子本就忙得焦頭爛額,面容不是一般的憔悴,看到精神抖擻的五條悟很難有個好心情,別提待會兒要跟她扯一堆夏油傑的事。
果不其然,五條悟屁股剛捱到凳子,家入硝子就收到這位祖宗說要和夏油傑鬧掰的通知。
家入硝子面無表情,有時候真想讓這些法師體會下學醫人的痛苦。
“你們絕交關我什麼事。”她放下書好聲好氣地說道。
五條悟拍了拍桌子,桌上的幾本書跟著顫了幾下,“硝子,我是認真的。”
家入硝子無言以對,為了早點送走五條悟這尊大佛,她妥協了,“說吧,又是因為什麼芝麻大點的小事。”
“傑這次真的很過分,揹著我有心事,我好心關心他,他居然迴避我。”
家入硝子暫時不關心別的,“你怎麼個關心他了?說具體點。”
五條悟感到困惑,“具體點?我就問他是不是最近孩子帶傻了,這難道還不關心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