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喝了多少酒。”
“哦,已經和歌姬前輩喝過一輪了。”
一杯就能倒的五條悟不是很能理解酒豪的世界。
家入硝子揚起頭對著天花板的方向按摩後頸,她這是工作後的消遣。視野隨著脖頸的搖擺變化,家入硝子停下動作眨了眨眼睛,她是喝醉了嗎,不然她怎麼看到天花板上有個夏油傑。
可她對自己的酒量有自信,家入硝子垂下腦袋,雙眼掃過屋內的所有物品,這才注意到房間內大大小小都有夏油傑的痕跡。
夏油傑的照片,夏油傑模樣的棉花娃娃,整個房間的佈置說是辦了夏油傑展也不為過。這一幕險些刺痛了家入硝子的眼。
好傢伙,這是夏油傑痛屋嗎?
家入硝子艱難地說:“五條,你不覺得奇怪了點嗎?”她不知道五條悟是什麼心理,但她很難想象自己大晚上能在這麼一個環境睡覺。
五條悟無奈地指向小貝魯,“他晚上看不到傑會睡不著。”
即便是他,自然也覺得怪異,要不是為了隨時隨地可以看到夏油傑好哄小貝魯睡覺。幸好待久了,五條悟慢慢也習慣了。
家入硝子:“我說啊,五條,你們是不是太縱容小貝魯。”
她理解對小孩子要耐心溫柔,但五條悟和夏油傑的程度已經是過度寵溺了。小貝魯的種族是惡魔,應該更多接受的是思想上的正確教育,不是說千依百順的孩子很容易培養成桀驁不馴的性格。
好吧,家入硝子也覺得這很難,畢竟其中一個監護人是五條悟。
五條悟支著下巴,漫不經心地回道:“等他長大一點再說。”
家入硝子犀利地指出未來,“你們會更捨不得的。”
小貝魯拍了拍家入硝子,在她看過來時,分給了她兩個包子,然後期待地注視她。
俯視著小貝魯稚嫩清澈的眼睛,家入硝子:“………”
其實這麼乖的孩子,多寵一點也是沒關係的。
五條悟:“硝子,你動搖的太快了。”
家入硝子灌下一口酒,嘴硬地說:“小貝魯還小呢。”
“是是是。”五條悟拖著調子,敷衍的配合家入硝子的面子,一邊脫下制服的外套,露出打底的白色短袖。
家入硝子只是瞥到了一眼,整個人大受震撼。
“你能解釋一下你的這件衣服嗎?”
五條悟不明所以,低頭拉扯了一下短袖拂去皺褶,間接的讓印了夏油傑的頭像更加清晰,“這個嗎,傑也有一件我的。”
最近他和傑一直分開接任務,小貝魯覺得這樣他們三個人還是一起行動的。
家入硝子端著啤酒罐的手在抖,誰家會把摯友穿在身上,木葉友情也不這樣。
從五條悟那裡出來,家入硝子立即給夜蛾正道發了訊息,希望能爭取少給夏油傑安排偏遠地帶的任務,她怕再以這樣的趨勢下去,整個高專都要變成夏油傑個人博物館。
夏油傑總算是回來了,小貝魯眼看著恢復了先前的生龍活虎,天天黏糊得賴在夏油傑身上。
“悟,我不在的時候,你是欺負他了嗎?”夏油傑的臉幾乎被小貝魯擠變形,如此熱情的待遇,他無可奈何地問。
五條悟撇撇嘴,“他壓榨人還差不多。”
“傑。”小貝魯現在能說話了,只是詞彙量非常的匱乏,會的詞基本是從五條悟那裡學來的。
夏油傑撫摸著他的腦袋瓜,小貝魯的頭髮似乎變長了,他於是說道:“明天帶他去理髮店。”
“啊,傑,讓我來剪,我會的。”五條悟興致勃勃地說。
“你忘了上次你把他剪了個狗啃似的髮型。”夏油傑眯著眼睛,五條悟開始說什麼保準沒問題,最後害得他一起被傷心的小貝魯電了半天。
五條悟絲毫沒有心虛,“比起上次,我肯定進步了。”
“不行。”
五條悟據理力爭,偏偏夏油傑的心硬如磐石,怎麼都不同意五條悟展示他高超的剪髮技術。
要說伏黑甚爾真是厲害,他那一刀直到現在還給小貝魯留下了陰影,他對拿著武器的陌生人有緊張的心理。
看到理髮師手上拿的剪刀,剪刀上還被燈光折射出冷冽的寒光,小貝魯努力的向鏡子對面的五條悟和夏油傑釋放求救的訊號。
五條悟只當沒看見,翻看著店裡的雜誌。
“兩位客人,你們要不要安撫一下你們的孩子。”理髮師放下剪刀,非常的頭疼,他剪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