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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悟還是嘴硬的,“這不用硝子你說,他的東西我以後也不稀罕用。”

“哦。”家入硝子冷漠臉,然後說出了二人關係中最致命的一點,“那孩子呢,孩子我該判給誰。”

五條悟支支吾吾,又是漫長的沉默,在家入硝子下通牒前,他艱難地回道:“小貝魯當初是他撿來的,歸他,但是我要有隨時隨地看望小貝魯的監護權。”

家入硝子強忍笑意,裝模作樣地甩甩書,口吻勸誡:“五條先生,按你的方式分配,你這樣以後很容易舊情復燃的。”

不知這句話是哪裡戳到了五條悟,五條悟惱羞成怒,“我是為了小貝魯,才不是為了看傑。”

家入硝子呵呵一笑,聽聽,都要絕交了,還叫這麼親密,果然是打情罵俏。

同一時間,找上家入硝子的不只五條悟一個人。

“硝子,你在嗎?我有件事想拜託你——”

冷不丁看見房間裡的五條悟,夏油傑愣住,剩下的話全嚥進了肚子。

家入硝子比五條悟慢了一拍,轉頭看向門口第二個上門的。

好好好,家入硝子氣笑了,一個兩個是逮著她一個薅,她是他們的專屬情緒垃圾桶嗎。

她上輩子是幹了殺人放火的滔天罪行,這輩子才要栽五條悟和夏油傑手裡受苦受難。

家入硝子氣不打一出來,乾脆兩面開火添油加醋,“夏油,你來得正好。你是不知道五條剛才拉著我抱怨,不管我怎麼勸,都堅定要和你斷絕關係。連小貝魯都分配好了,說他不要孩子,小貝魯歸你。”

夏油傑的臉色瞬間難看。

五條悟當即急了,“硝子,你亂說,我什麼時候說不要小貝魯了。”

“你那個歸夏油的意思不就是不要孩子嗎?”家入硝子反問。

“意思差很多好不好。”跟家入硝子說不通,五條悟扭頭去看夏油傑,“傑,你別聽硝子亂說。”

夏油傑的沉默不語給了五條悟機會,五條悟頓時開了話茬子。

站家入硝子的角度,換她的方式翻譯一遍,就是五條悟在囉嗦一大段自己的感情有多深,自己又是因為什麼才想和傑你絕交,總之自己其實很傷心。

夏油傑還沒問呢,五條悟自己就像倒豆子一樣把內心話袒露給夏油傑,家入硝子搖搖頭,還是太愛了,不過這一出是非得在她這個快要大考的人面前展示嗎!

聽到家入硝子說五條悟不要小貝魯,夏油傑原是生氣的,可在面對五條悟的一大段剖析,生氣的心慢慢熄滅。

家入硝子支著腦袋,夏油傑也是好哄,有氣無力地說:“既然雙方意見沒有達成統一,絕交的事等你們冷靜六個月後再說,現在可以把空間讓給我這個考生了嗎?”

臨近考試的考生怨氣是很大的,五條悟見好就收,拉著夏油傑趕緊跑。

退學風波

五條悟以為先前的絕交風波會開解夏油傑, 可是在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午後,夜蛾正道急吼吼找到了他和硝子。

“悟,硝子, 喊你們來不是為了別的。”

“老師, 你怎麼這麼慌張,和上面的老頭子吵架了?”五條悟的頭左右轉了轉, “話說回來,傑還沒來啊。老師, 你要好好批評他, 居然遲到了。”

夜蛾正道面色嚴肅:“我要和你們說的就是傑的事情。”

從他的表情出察覺到不對勁,五條悟眼神一凝, 呼吸跟著急促, “傑怎麼了!”

夜蛾正道推出一張退學申請書,洋洋灑灑寫了一頁, 署名和筆跡都來自夏油傑,“今早一來就看到它放在我桌子上的,傑到底是發生什麼了。”

夜蛾正道痛苦的捂住臉, 夏油傑一聲不吭的退學, 打得他措手不及。

懷著僥倖心理, 夜蛾正道以為又是學生的惡作劇, 他給夏油傑打去電話求證,電話那頭的夏油傑承認了退學的事宜。結束通話之後,夜蛾正道再打過去, 電話號碼已經是關機狀態。

他嘴上是會抱怨問題學生的闖禍,但他一直將五條悟三人視作他的驕傲。他升上校長之後, 處理的事情多上許多,連學生的心理變化都沒發現, 他是個不稱職的班主任。

五條悟:“退學?!不可能。”

他抄起那張退學申請書,不可置信地想要找出是假冒的證據,可是再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夏油傑的寫字習慣,這的的確確是夏油傑寫出來的。

書寫的內容,只說自己的理念與高專的教育方針不同,一看就是片面的糊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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