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的。”
兔原跳吉又轉身抱住表田裡道,“裡道學長,救命!”
當初進來的時候,也沒人告訴他要‘賣身’啊。
表田裡道冷漠地推開了他的手,回道:“你不是想要變有趣,這不是很好的機會。”
兔原跳吉據理力爭,“根本是兩回事啊。”看到像沒事人一樣站著的熊谷光夫,他氣不打一處來,“熊谷,你這傢伙為什麼沒事!”
同樣是穿皮套的,怎麼就盯上他一個人。
熊谷光夫攤開手,這也不是他能決定的。以他們的形象,多半要求兔原跳吉招待的是位小朋友,而不是他想要中的出賣臉,但看著表情崩潰的兔原跳吉,眼睛骨碌碌地轉了一圈,沒有第一時間解開誤會。
多田野詩乃坐在兔原跳吉對面,手上拿著鏡子補妝,待會兒她還有一個節目要拍,“再不去,導演又要過來催你了。”
沒有一個人試圖拯救他的清白,兔原跳吉眼含熱淚,“我們之間深厚的同事情誼呢,就忍心看我一個人掉進火坑。”
“兔原桑,你準備好了嗎?客人那邊在等你了。”說著,就拉著兔原跳吉要走。
兔原跳吉:“別催我了,這件事真的不能再商量嗎?”
他扒住門框,拼命抵抗拽動自己的人,扯著嗓子喊救命,主要還是衝表田裡道喊的。認識多年,兔原跳吉知道只要情緒到位,表田裡道不會見死不救。
腦袋被他吵得嗡嗡響,表田裡道頭疼道:“我只陪你到門口。”
“裡道學長,我在裡面遇到危險,你一定要進來救我。”終於得到表田裡道的回應,兔原跳吉喜極而泣。
他滿意了,表田裡道則是開始後悔。
站在會議室前,兔原跳吉來回踱步。表田裡道逐漸不耐煩,頂著他不善的視線,兔原跳吉壯了壯膽,偷偷開啟了一條縫隙向裡面窺探。
一張張年輕的面孔,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腦補太多的兔原跳吉有些臉疼。
帶他過來的工作人員也蹲著身,指著小貝魯為他介紹:“兔原桑,你是走大運了。看到了嗎?那個抱在懷裡的綠色頭髮的孩子,他叫小貝魯,不是普通的嬰兒。找你是因為他喜歡兔男,要是讓他滿意,臺裡會給你發獎金的。”
“是、是這樣啊。”原以為是要被推入火坑,現在告訴他真正要接待的物件是一個小孩子,兔原跳吉更加無地自容。
“兔男,全靠你了。小道訊息,聽說對方是五條家的少爺。”
“五條家?”兔原跳吉唸的是體育大學,除了訓練就是參加各種聯誼。進了社會,體育鍛煉換成了小鋼珠,還真不瞭解那些企業財閥。
“買幾十座我們電視臺都綽綽有餘的有錢人。”
“買幾十個還綽綽有餘,這麼有錢??”兔原跳吉目瞪口呆,這麼重要的客人讓他招待確定合適嗎?要是一不小心搞砸了,他是不是就要面臨失業。
表田裡道倚靠牆,屋內的人已經發現了外面鬼鬼祟祟的他們。他不禁多看了兩眼,青春氣息的學生和沾染社會薰陶的他們完全不一樣。
年輕人的青春,可真像一顆寶石,表面有一些瑕疵,可依舊閃閃發亮。
“傑,他蹲在那裡動都不動,是要做什麼。”
夏油傑:“蹲麻了?”
天內理子看了看門口,又看了看夏油傑,她的視力沒有他們那麼好,門口的人具體長什麼樣,她沒有看清,但對方身上的衣服格外給她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兔原跳吉也是有職業操守的,戴上他的兔頭頭套,從門外走了進來。
“小貝魯小朋友你好,歡迎你來找我玩蹦。”他捏著架子音,努力扮演著兔男的角色。
喜歡的卡通角色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小貝魯瞬間激動地快要起舞,好在五條悟力氣大,架得住他鬧騰。
“噠卟,噠卟,噠卟。”小貝魯搖頭晃腦的,根本是坐不住,催促五條悟再走近一點。
即便穿著一身布偶服裝,兔原跳吉的肢體動作很豐富,向小貝魯表演了一套節目中最受歡迎的abc體操。
小貝魯看得目不轉睛,五條悟見狀酸道:“那隻粉兔子有什麼好喜歡的。”
夏油傑忍著笑:“悟,你是在吃醋嗎?”
五條悟惱羞成怒:“沒有!”
夏油傑:“別不好意思啊。”
天內理子眨了眨眼睛,她沒有看過《和媽媽一起》的兒童節目,不是很瞭解這位兔子皮套的演員,但她多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