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無辜小市民的私人財產,小心銀醬告老師啊。”
五條悟:“囉囉嗦嗦的,都快跑遠了。”
發現他們是在追趕前面的麵包車,再看五條悟和夏油傑神色緊張,之前待在他們身邊的熊孩子又不見蹤影,坂田銀時心裡大概有了數,“你們家孩子呢?”
夏油傑簡單解釋了情況,搶孩子的性質可不一樣,坂田銀時沒再爭著要他們返還自己的愛車,“不早點說,換我來開。”
坂田銀時擠開五條悟,狹窄的座位塞進三個人,快比得上壓縮餅乾的緊實。三個男人的重量不算小,車身一下子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但不愧是改裝過的摩托,堅強的沒有散架罷工。
一路晃晃悠悠地緊追麵包車,終於遇到了一個紅燈,對方肯定是不會老實遵守交通規則,但紅燈最容易碰上堵車。眼看著五條悟他們要追上,乾脆攜帶小貝魯棄車逃跑。
這無疑不是個聰明的決定,不到片刻堵在了角落。
重新回到夏油傑懷抱,小貝魯哭了個夠,沒有放電,只是單純發洩傷心的情緒,他以為他們不要他了。
聽著小貝魯的哭泣,夏油傑溫柔撫摸他的背脊安撫情緒。
臉貼著夏油傑的胸膛,聞到安心的味道,小貝魯慢慢緩下泣聲。
五條悟那邊正因為小貝魯的哭聲煩躁,那雙露出來的藍眸裹狹怒火,狠揍了幾拳解氣。夏油傑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當作無事發生地站到旁邊報了警。
看到地上斷裂的牙齒,坂田銀時跟著牙疼,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不是幽靈,就是牙醫,果然護犢子的家長是不能輕易得罪的。
既然孩子找回來了,坂田銀時揉了揉他亂糟糟的天然卷,只當他們的相遇是個插曲,推過來他的愛車銀告別。
“嘁,下次看好孩子,不要再連累我了,害得我去吃草莓芭菲的時間都晚了。”坂田銀時狠狠瞪視五條悟,擰動車把手便開走了。
“還沒和坂田先生說句感謝來著。”夏油傑的口吻遺憾,要不是碰巧撞上坂田銀時,他們不會這麼快追上小貝魯。
“傑。”
“怎麼了?”五條悟話說一半,夏油傑一臉茫然。
“我也想吃草莓芭菲。”五條悟對夏油傑眨著眼睛,眼神滿是渴望。
夏油傑:“………對面有家便利店,用草莓冰激凌湊合一下吧,正好小貝魯也餓了。”
“是——”五條悟的話尾拖地老長,幼稚的透過這種方式表達不滿,但又知道沒有別的選擇。
便利店的店員很熱情,瞭解到他們需要熱水,很快送來了熱水。夏油傑泡奶粉的功夫,五條悟挑挑揀揀,買了一堆喜歡的零食和即食的飯糰充飢。
考慮到天內理子和黑井美里的安危,兩個人沒有久待,剩下趕路的時間用來冷卻奶瓶的溫度。
天內理子還站在原來的地方左顧右盼,離她們還差最後一個十字路口,意外發生了,咒靈張開巨口衝著天內理子的腦門而去。
普通人看不到咒靈,一個個經過天內理子的路人根本看不到那猙獰恐怖的場景,跟朋友有說有笑。
推斷出襲擊天內理子的咒靈是式神那一類的,五條悟的咒力還沒發散出去,一發天降的子彈搶先一步擊破了咒靈的身軀。
與此同時,無人在意的上空,一隻黃色羽毛的鸚鵡掠過他們頭頂飛走了。
五條悟默然,不同於先前那名卑鄙的狙擊手,這才是真正的射擊高手,即便是六眼,也無法分析出最初的射程,摸不清它的軌跡。那發子彈的主人借用障礙物的彈射,近乎是完美的計算能力,精準操控了子彈的走向。
狙擊手不好找,但逮住操控咒靈式神的詛咒師不難,夏油傑從後鉗住詛咒師的脖頸,“老爺子,隨便用式神欺負一個女孩子有失水準。”
詛咒師一驚,夏油傑操縱咒靈的能力等級在他之上,應該是依賴術式的型別,哪想到這人不走正常路,是個體術大師。
敲暈了作死的詛咒師,夏油傑將人丟進了路旁的電話亭。
天內理子絲毫不知自己剛才的危險,看到小貝魯安全無事,舒了一口氣。
黑井美里急匆匆跑過來,身上有戰鬥過的痕跡,想來是被其他詛咒師耍計調走了。
“理子小姐,你沒有受傷吧?”
“?我沒事呀。”天內理子流露出不解,“不要說我了,黑井,你快看,小貝魯沒有事。”
小貝魯抱著奶瓶大快朵頤,不忘給足兩個女孩面子,用目光回應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