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一時又被他吻得意亂情迷,失了心神,也忘了再與他掰扯。
直到覺察腰間有什麼東西抵著她,她才想要推開,怯生生道:“不行不行,還有點疼呢!”
燕臨停了下來,一時也有些尷尬,他不過是想抱著心上人膩歪一下,他們是要做長長久久的夫妻的,他又何必急色於一時呢?也免得日後黛玉翻舊賬,說他不懂得疼人。
但是他的小兄弟不聽他調遣,自作主張、躍躍欲試,害得黛玉誤會他,他一時又沒有別的辦法,厚著臉皮道:“我知道知道,就是親一下。”
黛玉還想推拒,燕臨委屈道:“我何時騙過你?咱一個來月沒見了,你就讓我抱一下嘛!今日你受苦了,我疼惜還來不及,絕不會魯莽的!”
一聽這話,黛玉想道:他確實待我好,也從未勉強過我,倒是我多心了。
於是黛玉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我錯怪你了!”又重新偎在他懷中。燕臨開開心心把人抱在懷裡,也不再折騰了,免得給自己找罪受。
這青絲堆雲,冰肌玉骨,真是嫦娥離月殿,神女臥榻前,就是看著,燕臨都覺得心滿意足。這樣的人,從此以後,就是他的了,真是此生無憾。
黛玉一路舟車勞頓,又是剛剛圓房,很快就累得睡著了。
燕臨也犯困,抗爭了許久,又偷偷親了一口,這才不甘不願地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燕臨還是早早醒了,見黛玉還睡著,也不驚擾她,躡手躡腳下了床,換上衣服就往西花園去了。
燕航當值,只有燕牧和燕臨父子倆。燕牧見昨天回府後連影子都沒了的兒子終於出現了,“哼”了一聲,長槍掃了過來。
不過父子對練沒多久,燕臨發現,心不在焉的是燕牧,於是停了手,問道:“父親,可是有什麼心事?”
燕牧道:“還不是你惹出的事?雖然你們錦衣軍查了不少人,但都是從前‘齊家軍’的人站出來指證,那王子騰和穆清風若是狡辯,大可說你們是一面之詞,誣陷他們……”
父子兩正說話,忽聽下人來報,有一位齊公子前來求見,燕臨心中一動。
他趕緊去了前頭書房,確實如他所料,是齊少保幼子齊安國。
那日燕臨對他說“留了活口”,齊安國帶人去捉,也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捉拿到手,又花了一段時間,才撬開了他的嘴。
此人是穆清風的親衛,家生子裡挑選出來的,若非齊安國這些年也長了些本事,是萬萬不可能讓他供出穆清風的。當年王子騰誘殺齊少保餘部,他雖然沒有參與,卻是親眼所見的。
一聽到是這事,燕臨驚喜萬分,剛才他和燕牧還在商量這事,一轉眼就有了新的人證,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
燕臨便問:“人證在哪兒?我帶回北鎮撫司去!”
齊安國擺手道:“不急。聽聞燕世子槍法無雙,某這次前來,特地討教!”他一大早來找燕臨,就是要把他堵在這裡比試的。
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到底是“齊家槍”無人可敵,還是“燕家槍”更勝一籌,就要在今日見分曉。
燕臨真要仰頭長嘯了,他怎麼偏偏在昨日破了童子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