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會醫術心有疑惑,但任何事情都比不過自己的兒子。
聽到兒子有救後,她是分外感激的。
“太好了!謝謝你,歌兒!”
看著面前對自己俯首感激的女人,元今歌能明顯感受到她不是小說中那種惡毒繼母。
從她見到朱蓉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從未感受過像在安王府的那種對自己不友好的視線。
“宣兒他這些年來已受了不少苦頭,若是能拔除病根……”朱蓉說完,給元今歌跪下,感激涕零,“歌兒,自此之後,我就欠你一條性命!”
看朱蓉這麼鄭重,元今歌頓時有點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把朱蓉扶起,道:“我要你性命做什麼?!宣兒是我弟弟,救他是我應該的。”
元今歌看著朱蓉哭花的雙眼,從身上摸了摸,拿出了一張乾淨的帕子,遞了過去。
朱蓉一愣,下意識接了過來。
“你……”話只說了一半,就被她收了回去。
從元今歌進門後,朱蓉就察覺到了,元今歌此次回來態度和出嫁前的不同。
往日裡,元今歌根本懶得和她說話,就連每次見面都會視若無睹,將她的示好和關切當做耳旁風,也從不會主動靠近她。
可這次回來,卻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元今歌一抬頭,就見眼前的朱蓉正面色認真地看著她,
元今歌被她盯的不甚自在,果然就聽對方緩緩開了口:“歌兒今日怎麼想著回府了,莫非在安王府受了什麼委屈?”
“若是受了委屈,就跟我們說,別自己一個人受著……”
聲音落下,元今歌似乎還能聽到朱蓉說完話之後,鼻腔裡泛出的一絲怒意與心疼。
好似她只要點頭,就會為她去討回公道一樣。
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元今歌聽著分外拘謹,總覺得對方好像真的是她的親孃一樣關心著她。
“歌兒?”朱蓉又叫了她一聲。
元今歌看著面前的人,對方臉上的妝容都已經哭花了,但不難看出她原本是個容貌精緻之人。
這個人應該就是她的後孃朱蓉了,
元今歌想著,點點頭應了一聲,“嗯……”便將目光放在不遠處在床上躺著的孩子身上。
“歌兒,怎麼……怎麼是你?”朱蓉看著元今歌,心中正想關切兩句,但心裡掛念著孩子,又急切地看著身旁的李管家,身邊除了元今歌空無一人。
“李管家,宣兒他就要撐不住了!大夫呢?大夫怎麼沒來?”
李管家有些為難地看了眼元今歌,又面向朱蓉:“夫人,老拙……”
“我就是大夫。”元今歌沒再多在解釋上花費功夫,提著藥箱就朝著床邊走去。
朱蓉卻沒有反應過來,等她理解元今歌話中所包含的意思後,元今歌就已經朝著孩子的方向走去。
“歌……”朱蓉想說什麼,卻因為元今歌不容置疑的態度,愣了愣。
她心中焦急萬分,甚至還想吩咐身旁的丫鬟再出去尋大夫,卻見李管家搖了搖頭,攔住了。
“夫人別急,先讓小姐瞧瞧吧,小姐是老拙從康濟堂遇到的,和那裡的掌櫃周大夫相識,周大夫說小姐會些醫術。”李管家出聲道,“想來不是騙人的。”
朱蓉聞言,垂了垂首,雖然不再出聲了,但目光卻分外擔憂地看著床上的人。
只見元今歌已經拉著孩子的手把脈了,半天不做聲響,倒是有模有樣。
但朱蓉還是不放心,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元今歌,忍不住出聲詢問,“怎麼樣?”
元今歌皺著眉,這孩子的脈象倒像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體寒症,根骨伴隨,古代醫療技術落後的情況下是沒有辦法根治的。
而他現在的狀況就是因為長期沒能得到有效滋養,從而導致的休克狀態,同時手腳冰涼,怪不得會把她這個後孃嚇個半死。
元今歌拿著藥箱,裝模作樣伸手進去,實際上是從百寶箱裡把她常用的銀針拿出來。
朱蓉目露驚恐,“歌兒,你這是?”
元今歌沒有回應對方,在其他人震驚的目光下,給眼前這個昏迷的孩子腦袋上紮了幾針。
朱蓉著急上前,想要阻止,“等等,歌兒!”
然而元今歌幾針下去,卻看到原本還臉色蒼白的元錦宣,臉色正在已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好了起來。
他的手動了動。
朱蓉的聲音霎時止住,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