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她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幸運的是子彈穿過了小腿,沒傷筋動骨,不幸的是她沒受過貫穿傷,腦子裡全是理論,沒有實踐。
行動不便可能會被對方抓住的恐懼與面對琴酒時的完全不同,落在琴酒手裡她不一定會死,但要是落在那些人手裡,她會生不如死。
想想看,琴酒對她還真是足夠寬容,奔著她命去的,但每次又能給她留下一定的逃生空間。
這傷口還是宮野志保處理的,那小臉繃得跟欠了她十億一樣,包紮完,宮野志保的頭半天抬不起來,還讓她納悶了一下,專門湊過去看了看。
好嘛,孩子哭了!
嚇得她嗷一聲差點從沙發摔下,宮野志保也手忙腳亂一番後摁在腿上將人穩住。
早知道就不讓這孩子處理傷口了,把孩子給嚇哭了。
雖然宮野志保一致否認自己並沒有被傷口嚇到,只是純難受,但鶴川悠夏覺得這孩子的嘴真硬啊,回頭可以用來撬個核桃吃吃……
話說回來,直到今天她都覺得蠻對不起宮野志保,但凡那天她用紗布多纏幾圈也不至於被那孩子看出來。
也就那天以後,宮野志保觀察她觀察的更細緻了,她一個眼神都能知道哪裡不對勁,讓她有種被監控上身的感覺。
鶴川悠夏抬頭看向鏡子中的自己,眯了下眼。
果然還是得讓琴酒這個死變態離宮野志保遠一點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