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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為小人魚著迷嗎14

主要是,宴歲忘記了靈溪的名字,只記得當初顧許琛接自己回來時,在車裡叫了聲什麼溪來著,他記不清了。

小聰明蛋兒,直接叫起了溪溪。

顧許琛:“靈溪是我最信任的下屬,你也可以信任他。”

說是下屬,但已經接近親人了,靈溪可以說是陪他一同經歷了人生中所有重大場合,是他最得力的幫手。

宴歲點點頭,一門心思都在棒棒糖上。

顧許琛盯著那抹粉嫩,櫻桃瓣也因為棒棒糖而越發有光澤。

他舔了舔唇瓣,有些啞聲問道:“甜嗎?”

宴歲十分大方,直接將棒棒糖抵在他嘴邊,“嚐嚐。”

直接的讓顧許琛一時無法招架。

宴歲歪頭,以為他不想吃,準備收回去。

沒想到方才還一臉矜持的男人,如今不嫌棄的嚐了嚐,的確很甜,甚至有些膩。

宴歲十分大方,拱手送給他。

草莓的甜膩,頓時在口中炸開。

這是顧許琛第一次知道棒棒糖居然是這種味道。

在競技場,別說吃糖,沒飯的時候,恨不得喝人血。

棒棒糖很甜,但與他格格不入。

但即使在冷血的人,也會有短暫奢求人生甜蜜的時候。

而他已經找到了屬於他的甜蜜。

貪戀了幾秒,顧許琛歸還了棒棒糖的主動權。

“甜嗎?”宴歲反問他。

顧許琛盯著那單純的瞳眸,緩緩的點了點頭,“甜。”

半晌,又補充一句,“很甜。”

如何形容這種滋味,就是嘗過了,就不想讓人再放手。

當然,他指的不是棒棒糖。

“撲通——”

“你……”小魚嘴微微驚呼張大。

顧許琛竟脫下外套,主動進到池子中。

似是渴求陽光的小苗,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抱住太陽,“歲歲,我想……抱抱你。”

瞳眸微顫,宴歲有些感同身受。

他同樣,很渴求阿琛的一個擁抱。

只是,他不想讓阿琛覺得他是個纏人的麻煩而討厭他,所以,他從來不敢奢求他的留下。

雙手緊緊回擁,魚尾有些雀躍的纏繞,像個月亮船,托住了顧許琛。

原本高大英氣的男人,如今坐在人魚龐大的魚尾上,倒顯得他可愛些。

人魚弱弱出聲,“我可以……親吻你嗎?”

這次,小人魚已經學會了先詢問他的意見。

顧許琛耳根有些發紅,掌心撐著人魚的後腦,偏頭吻了上去,用行動回答小人魚,答案是‘當然。’

純情的人魚沒想到他會親吻唇瓣,而且親的這樣綿長。

“唔……”小手落在他胸膛,沒抵抗,反而抓緊他的衣襟。

一邊缺氧,一邊歡愉著。

這種感覺,真是令人上癮。

人魚來到別墅,一個星期了。

顧許琛很享受人魚在身邊的感覺,即使只是遠遠看著,也會格外舒心。

摸著頸側有些發燙的烙印,他抬起頭,看見了人魚同樣灼熱的視線。

勾起唇角,內心某種慾望在滋生,以一種烈火燎原的架勢快速蔓延擴散。

靈溪:“老大,有客人。”

顧許琛微笑著對小人魚擺擺手,看見他雀躍回覆的尾巴,眼底帶著笑意。

一轉身,笑意殆盡,只剩下刺骨的寒涼,“去會會。”

來者不善。

何晨給老爺子掛好點滴瓶,抬手看了一眼腕錶的時間。

已經快一點了。

提起椅背上的外套,他出門正巧碰到了匆匆走來的顧清,“二少爺,人魚血……”

“稍等,五分鐘,一定送到。”

何晨禮貌點頭,“麻煩了。”

顧清的唇角卻咧開一個微妙的弧度,“不麻煩。應該的。”

說罷,與何晨擦肩而過。

何晨淡淡轉身,盯著那來去匆匆的背影,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顧清難得有說人話辦人事的時候,態度這麼好?事出反常必有妖。

那個方向是……

何晨瞳眸微閃,回屋確定了一下老爺子的情況,而後提步跟了上去。

室外泳池邊,正坐著一條美的不可方物的人魚。

人魚短暫的上岸曬一曬太陽,岸邊擺著小黃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