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獅直奔著烏圖魯攻擊,莫子謙狠狠地鬆了一口氣,想著鍾離豔若是死了,他可真覺得可惜。
但他又很高興,高興烏圖魯勇猛,若能殺了白獅,他一定會將烏圖魯要到身邊來,讓他做自己的貼身侍衛。
“殺!”
烏圖魯知道這是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一旦成功了,便能被貴族要去。
所以,他拼盡全力,跟白獅廝殺。
白獅被他刺激的有些發狂,怒吼一聲,抬起利爪,朝著他拍了過去。
因為被人訓練過,白獅不僅動作靈活,且還能小心的躲過烏圖魯的進攻。
一人一獅糾纏在一起,場面瞬間變的更加刺激了。
因為白獅跟白虎的加入,奴隸們團結在了一起,可沒過多久,隨著白虎的戰鬥力越來越強,奴隸們便撐不住了。
“先殺了他,讓他給白虎充飢。”
奴隸們抱團,自然要跟著強者。
除了烏圖魯,還有一個名叫班師的奴隸身手不凡。
班師指揮著其他的奴隸,示意他們將一個年歲約莫十四五的奴隸殺了丟給白虎吃。
其他的奴隸聞言,毫不猶豫的便將那孩子殺了。
其手段殘忍,引得人不忍直視。
“吼!”
將那奴隸的屍體丟像白虎,但白虎卻看都不看,高大的身軀再一次朝著奴隸們撲了過去。
像它這樣的猛禽,根本不會吃已經死掉的食物,它只會吃自己獵殺的食物。
“快將它引到那個小白臉那邊去。”
班師低咒一聲,在地上打了個滾,竄到白虎腳下,白虎的兩個眼睛大的像燈籠,離得近,還能聞到它嘴中的腥臭味。
班師的心都提了起來,危險當頭,他的身手更加靈活,將發狂的白虎往鍾離豔那邊引。
他們不知道鍾離豔的身份,只知道站在這賽場上,大家都是奴隸,都是敵人。
“不好了,白虎朝著他去了。”
班師引著白虎,成功的撲向了鍾離豔。
有貴女驚呼一聲,嚇的捂住了眼不敢再看。
大臣們也有些緊張,趕忙看向康寧帝。
康寧帝倒是淡定,一旦鍾離豔有性命危險,侍衛便會出手,射殺白虎。
但該受的傷,還得受,本來鍾離豔上教練場,便是鮮卑人自己提出的。
他們自己都不重視自己國家的皇子,大夏朝的人若是主動開口,那麼以後他成為質子,豈不是得當祖宗供著了。
“呵。”
鍾離嘯眯著眼睛,臉上滿是笑意。
看著白獅撲向鍾離豔,他心中狂喜。
這個災星,最好直接死在大夏,這樣一來,反倒是給了他們藉口,反咬大夏一口。
“蘅姐姐,怎麼辦。”
白虎張開血盆大口,眼看著便要將鍾離豔吞到肚子中。
鍾離豔站在原地,面色平靜,他微微仰頭,看著猛虎,茶色的眼睛,忽的湧起一抹詭異。
“奇怪,我怎麼感受到了陰物呢。”
惠安站在溫蘅身邊也看著教練場上的場景,冷不丁的,就在大家以為鍾離豔要葬生虎口時,一陣陣陰風從教練場上吹了起來。
惠安皺眉,緊接著,她便看到一抹抹黑影,憑空出現,擋在鍾離豔跟前,不斷的朝著猛虎撲去。
時間像是靜止了一般,那些黑影彷彿控制了猛虎,讓它頓在了半空,原本長著的虎嘴,也閉上了。
“噗通。”
猛虎掉在地上,渾身抽搐,鍾離豔歪了歪腦袋,慢慢的蹲下,伸出手,好似在虎身上摸了摸。
“什麼。”
鍾離嘯站起身,握緊了拳頭。
這災星的命,真是又賤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