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們先以花眠為首,若是在這最關鍵的時候除掉他,恐怕會讓我軍內訌,這倒成了天與弗取,反受其咎。”他接著說:“但花眠還有一個母親,如果她活著,將來就是母強子弱。擺在朕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殺了他們兩個,要麼殺掉花眠的母親。”
徐明月滿眼的詫異,連話中的真實度都沒有辨別,而是認真地問:“這些事你沒有告訴他嗎?”
“說與不說都沒用,不是嗎?”他臉色平靜,並沒有一絲委屈:“畢竟朕是真的殺了他的母親,他恨朕也是應該的。”
徐明月起身欲說些什麼,但又很快坐了下去,不對,不應該心疼花鏡。
就算花眠的母親是事出有因,那花眠也是他篡位殺害的。
“ 有些事情事與願違,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她說。
恐怕他跟自己說這些,也是想博得她的改觀。
他沉沉地閉上了眼睛:“的確,都已經過去了。”
重華殿比任何地方都暖和,她的病也好得很快,但腿上畢竟受了寒,當太醫說她可以下地的時候,她還開心地獨自下了床。
扶著屏風慢慢走,腿上劇烈的疼痛越來越明顯,當她想要再回到床上的時候,卻發現已經離她很遙遠了。
她焦急地伸手想要觸碰旁邊的圓凳坐著休息,而就在這時房門開啟,花鏡剛開門就看到 搖搖欲墜的她,立刻快步走了過來。
她正好沒了力氣,差點癱軟在地,花鏡將她撈進懷裡打橫抱起:“你在幹什麼。”
“太醫說我腿好了,我就試試看能走多遠。”
把她重新放到床上,花鏡的臉色很難看,她卻一臉興奮:“看來我走得還是挺遠的。”
“要是沒有朕,你現在還在地上趴著呢。”他說話毫不留情。
“那我謝謝皇上。”她思考:“等我好了,就……”
“就什麼?”
:()快穿!把皇帝都釣成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