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一天的路程,他們終於來到了墨山,此時天色已經昏暗,但仍有成千上萬的信徒聚集在這裡。
他們來自五湖四海,聽聞雲天賜在這裡祭拜花見雲,不遠萬里來到這裡見證這歷史性的一刻。
“天師!天師萬歲!”
“天師!”
……
外面的人高舉著雙手,不斷呼喊著他的名字,侍從們死死圍住才讓他們沒能撲上來。
雲天賜勾著唇看著外面的信徒,此時的他彷彿置身於另外一個世界,高高在上地觀賞著那群人可笑可悲的舉動,作壁上觀。
他雖然一副溫和淡然的模樣,但徐明月總覺得他這笑意不善,讓她毛骨悚然。
他揉了揉眼睛,直到把自己的眼睛揉紅,水漬閃爍在眼眶中。接著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掀開了簾子。
徐明月看他要搞什麼么蛾子。
信徒們呼喊著他的名字,而云天賜卻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再加上他本就受了傷,嘴唇發白,本就絕色的容顏如今看來更動人心魄。
“先帝!先帝!”
雲天賜表面一副痛苦的模樣跌跌撞撞走上了山,周圍的信徒都無不觸動。他們紛紛圍攏過來,想要攙扶他,但云天賜卻都拒絕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執著,彷彿在追尋著什麼。
徐明月實在受不了了,下了馬車終於擠到了他身邊,一邊扶著他,一邊咬牙切齒:“你在幹什麼?”
天啊好丟人啊。
他垂下頭,悄悄撓了一下她的手心:“別鬧,跟著我。”
信徒們跟在雲天賜身後,默默地為他祈禱。
山路崎嶇不平,但云天賜卻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他一步一步地向上攀登,汗水溼透了他的衣衫。
他來到墨山,跟回自己久違的家鄉一樣,用衣袖時不時擦了擦臉頰,眾人還以為他在落淚。
終於,雲天賜來到了山頂。他站在那裡,望著陵前高大的墓碑,再也抑制不住內心激動的心情撲了上去:“先帝,我來了。”
徐明月抽了抽嘴角幽幽地看著面前的皇陵:花見雲,你丫的跟這妖道很熟?
雲天賜的睫毛沾著淚水,哭訴道:“先帝,自去之後,天下大亂,我臨危受命,以濟蒼生,始知先帝昔日之不易,由是益慕先帝,先帝雖葬於寒土,我與先帝未謀面,心卻仰慕至極,敬佩有加,唯願能承先帝遺志,使民皆安享太平。”
這麼:()快穿!把皇帝都釣成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