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輔兵埋鍋做飯,戰兵飽餐之後,重傷士卒都被安排進了扈家莊,剩餘的戰兵在眾頭領的帶領下直撲祝家莊。
在祝家莊前的白楊林盤陀路前匯合了獵豹騎!
文仲容拍馬過來,道:“哥哥,今日天微亮時,祝家二子祝虎前往李家莊求援,卻是吃了閉門羹,我留了一隊騎兵監視李家莊,帶其他弟兄過來支援哥哥。”
“雖然李應答應不會支援祝家莊,但有備無患,留個心眼是對的。”
獵豹騎歸隊,隨著大部隊穿過盤陀路,暢通無阻來到祝家莊前。
只見祝家莊前的深澗兩側盡是粗大的垂柳,石牆之內,槍戟羅列,牆垛之間刀劍密排。
雄壯的祝家士兵挽弓搭箭,眼神銳利地盯著莊前的梁山軍。
城門樓上,鄆城縣尉身後站著朱仝三名都頭,和縣尉並立的是一個精神矍鑠,頭髮花白的老漢,正是祝朝奉,他身後站著他的兩個兒子,和教頭欒廷玉。
“祝太公,虧你將盤陀路誇得天花亂墜,怎地困不住這梁山水寇?”鄆城縣尉冷聲道。
祝太公雖有朝奉的官身,但畢竟是捐出來的閒散榮譽官職,並沒有被縣尉放在眼中。
“定是那些該死的鄉民,將如何走出盤陀路的方法告訴了梁山賊寇。”祝朝奉回道。
“呵呵……一群刁民,竟敢勾連水寇,對抗朝廷,也不想想到底是誰給了他們一口活命的糧食。”在縣尉心中,那些鄉民已與水寇無異,都是他晉身的功勞。
他身後的都頭朱仝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一旁的雷橫拉住指著下方道:“哥哥,你看那兩人眼熟不?”
朱仝看過去,只見梁山軍中五騎越眾而出,中間為首者和另一名騎在烏龍抱月駒上的大漢可不就是念叨了許久的武松和柯引。
其他人紛紛看向朱仝二人,縣尉問道:“朱仝,你之前見過這梁山賊寇?為什麼隱瞞不報?”
朱仝忙道:“大人勿怪,小人與他們有過一面之緣,實不知他們就是梁山賊寇。”
“哼!若不是要留你有用之身,定要記你一個失職的罪名!”
“多謝大人恕罪!”
莊前的柴進看到了飄在城門樓兩側的旗幟,上面清清楚楚地寫道:
“填平水泊擒蛟龍,踏破梁山捉賊寇!”
朱武在一旁將它唸了出來,引得眾兄弟群情激奮。武松聽得火冒三丈,拍馬上前,立刻招到一波箭雨的攻擊。
“叮叮叮……”武松將雪花鑌鐵刀舞的密不透風,護住了自身和座下的烏龍抱月駒。
“梁山好漢武松在此,哪個敢擒俺過去!”
縣尉眉頭一皺道:“好囂張的賊子,誰去將他的項上人頭取來?”
他身後立功心切的都頭潘坤,拍著胸脯道:“左右不過是一個水寇,我為大人斬了他!”
“好!本官會記下你的頭功。朱仝,雷橫,你二人為他掠陣。”
“遵命!”朱仝,雷橫二人只得從命。
三人從城門樓下來之後,畢竟是共事許久的同僚,朱仝還是提醒道:“潘兄,此人不可小覷,如不可敵,可喚我二人上前。”
潘坤斜眼看著朱仝道:“我修行這麼多年,吃著緊俏的資源,難道還不如水寇?無須你們二人出手,不消三十個回合,必定生擒他。”
祝家莊城門洞開,吊橋緩緩落下,潘坤一騎當先衝出來,朱仝和雷橫率領五百廂兵緊隨其後。
“唏律律……”戰馬長嘶,人立而起,潘坤手中的偃月刀斜指武松喝道:“天兵至此,還不下馬投降!”
旭日光輝灑在潘坤明晃晃的戰甲之上,倒也襯的他威武不凡,城門樓上的縣尉展顏笑道:“吾麾下潘坤有上將之姿!”
祝朝奉迎合道:“潘坤都頭英武霸氣,定可斬殺此獠!”
“天兵?哈哈……我看不過是一群草頭兵,看武松取你狗頭!”
武松大笑過後,雙腿輕夾馬腹,烏龍抱月駒會意,馬蹄刨動,衝向潘坤。
雙刀戰偃月刀,兩匹馬攪作一團,八蹄翻滾,四條臂膀較力,“鐺鐺”作響,不過三五個回合,潘坤已是力怯。
後方的朱仝眼見潘坤不敵,催馬向前,並大聲喊道:“潘都頭,朱仝來助你!”拖著手中的九龍朝陽刀衝向戰團。
孫安見狀,豈能容他以多欺少,胯下寶馬烏雲踏雪,一聲嘶吼,衝了出去,迎上朱仝。
“某來戰你!”
孫安後發先至對上了朱仝,雙劍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