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體瞬時僵住,手從後背伸進去,摸她腹部傷口位置,沒摸到傷口裂開的痕跡,他才把手抽回來,託著人到沙發坐著。
單手撬開鉗住脖頸的牙齒,把人抱腿上跨坐著,一瞬不瞬看著腿上的人。
渾然不在意脖頸不斷往外冒的鮮血,黑襯衫被打溼緊貼肌理。
陳弘港滑動喉頭:“蘇軟,你真的很不乖。”
這時候的蘇軟壓根聽不進去他在說什麼,又要重新湊上去咬他。
但腰肢和肩膀被男人死死扣著,上半身幾乎不太能靠近他。
過了兩秒,蘇軟嘗試幾次後,無果,最終軟下來,嘴裡呢喃:“阿港,我肚子好疼。”
男人黑眸一縮,在他鬆手的瞬間,蘇軟迅速撲上去,重新死死地咬住還在冒血的地方。
陳弘港仰著頭,把人抱的很緊,沒有反抗。
血腥味隨著偏執的瘋狂將兩人徹底裹挾,蘇軟始終不肯鬆口,被咬住的陳弘港也不肯鬆開死死抱著她的雙手。
兩個人,此時此刻,似乎永遠的綁在了一起。
伍瑞買好早飯開門進來,就見著兩個人抱在一起,親密的舉動讓人誤以為兩人和好。
只有一瞬,伍瑞便覺得不對勁,血腥味太重了,港哥神色也不對勁。
他敏銳湊近,仔細看清畫面,瞬間變了臉色,立馬到門口喊醫生過來。
埋在脖頸上的蘇軟突然笑起來:“哈哈哈哈哈”
“陳弘港,你真賤吶。”
她起身,頂著滿下巴的血紅,一雙眸子全是赤裸裸的嘲諷:“我稍微示個弱,明知道是騙你的,你也要聽。”
她一字一句從牙縫裡擠出:“阿港,你真的很愛我啊!”
陳弘港隨手抽了張紙,擦拭她下頜的鮮紅,盡是極端的黑眸垂落:“是啊,很愛呢。”
醫生進來,陳弘港依舊坐著不肯動,沒辦法,醫生們只好推著車子過來,就在沙發邊幫他處理。
伍瑞在旁邊看的心驚肉跳,蘇軟瘋,他一直都知道,港哥在遇見蘇軟之前,看著好好的一個正常人,愣是成這樣了。
陳弘港的血沾的蘇軟脖子鎖骨到處都是,男人好似沒感覺到處理傷口的疼痛,只是認真的擦拭她面板上的猩紅。
動作輕的不像話。
蘇軟也沒動,原本明媚的眸子此時死死盯著醫護推車上的各種針管工具。
伍瑞不動聲色的把推車推遠了些,擋住蘇軟的視線。
然後陳弘港就見著人又把目光放在沒咬過的另一處脖頸,擦她的下頜的手明顯感覺她牙齒緊了下,一副還沒咬夠的樣子。
他動作很慢,等醫生處理完,他也正好把她身上的鮮血擦拭乾淨。
不知道什麼原因,蘇軟最終還是沒咬過來。
等醫生離開後,陳弘港衝門口揚下巴,示意伍瑞:“你也出去。”
“港哥!”他出去了,這兩人指不定又得瘋出什麼事情來。
男人睨他,伍瑞瞬間不敢再說什麼,事實上,他在這也沒用。
伍瑞出去後就守在門口。
房間安靜下去,陳弘港才喚她:“蘇軟,要不要去趟衛生間?”
蘇軟沒說話。
男人視線往下瞟了眼,又回到她臉上。
他褲腿都被漏出來的鮮血打溼了。
蘇軟才反應過來,但還是沒動。
沒等她開口,陳弘港直接說:“骨灰盒我不拿走,都留給你。”
人都死了,一把灰留不留對他來說沒什麼重要,但蘇軟想要,留給她也沒什麼大不了。
蘇軟起身進入衛生間後,陳弘港依舊坐在原地,眉目深沉,盯著大腿上的鮮血。
昨晚的褲腿溼的可以擠出血來,蘇軟以為當他面弄掉孩子,是在報復他。
也確實算是報復到了,不過跟孩子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他不:()瘋批蛇夫步步緊逼:是你先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