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席女席,大家同堂而坐,飲酒賦詩,隔水的戲臺上還有咿咿呀呀唱和的戲子,一片和樂。
“公主殿下,我們正是在聊那戲臺上所唱的戲詞。”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公子文質彬彬道。同庚見他拿著個扇子,看上去像是個讀書人,然而眼下春日尚未過去,天氣還寒冷,他獨拿了一柄扇子,反而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了。
嘖,這些當官人家的男的女的真是奇怪。
“唱的是當年瞿氏女子入宮為皇后娘娘縫製鳳袍的故事。”這個公子道。
“瞿氏女子的故事?”蕭代慈動作一頓,看了一眼遠處戲臺的方向,“既然是寫她的故事,那這一出必然是好戲了。”
執扇青年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將手中的扇子“唰——”一下開啟,嗤笑著開口道:
“公主這就淺薄了,這姓瞿的女子不過是個粗鄙愚昧的鄉野村婦,怎能等大雅之堂。這一齣戲勉強還算是看得過去,不過是因為寫這戲文的先生略微讀過幾卷書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