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哪裡想我,怎麼個想我的法子???”
瞿心燈眯著眼睛,像只狐狸似的笑了起來,溫熱的吐息撲在柳淮的頸側,微涼的指尖輕撫他的面板,指尖輕輕刮過的地方有一些癢,有一些堅硬。
“太想了,有時候會在窗戶外面,或者是書案旁邊,又或者是榻上,我會看見你,看見你對我笑,然後我便同你說話,就想著靠近你,但是我一走近,你就又不見了。”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委屈。
“我還能時常聽見你在叫我的名字,我又去尋找,可就是找不到你。還有的時候,我看見你就被我抱在懷裡,可是冰冷冷的,沒有一點溫度……我於是就在想,你一定是天上的女仙,要不然這麼總是在天上飄著,總是不在我的身邊……”
“現在在了。”瞿心燈動作親暱。
“嗯,現在在了。”
柳淮喉結上下一動,被瞿心燈輕輕要咬上去。
瞿心燈挑著眉將手指拿開一點,後而柳淮便又向她靠近一些,勉強能活動的直接勾著她腰間的玉佩印鑑一類,不要她的腰身往後撤。
“不要走了,好不好?”
瞿心燈笑了笑,指尖往下,腹肌的紋理和微微緊繃的肌肉在她手下生機盎然,再往下是衣帶……
啊……被勾開了,上身的裡衣徹底從肩頭滑落,鬆鬆垮垮地挎在了臂彎的地方。再往下,啊……也被解開了。然而做完這一切,瞿心燈還是衣冠楚楚,牢牢掌控著他,卻好像旖旎的一切都和她無關。
“那這裡呢?這裡想嗎?”
“……”
“不想啊。”瞿心燈拉長了調子,狀作很失望的樣子要走,然而還沒等她又些什麼動作,腰間的玉佩便被什麼拽住,柳淮的指尖勾,抬眼看他,輕輕抿著唇。
好漂亮的顏色,瞿心燈心想。
“……想,很想。”
“誠實的孩子值得獎勵。”瞿心燈笑著吻了吻他的側頰,手摸了過去,慢慢摩挲,一面看著就柳淮身體抑制不住地顫動,一面聽他清淺動人的嘆謂和低吟。
“…………!”
窗外的蟲吟很久,月亮好像偏了一些。柳淮的腰身不也抑制向上一挺,想要傾訴或是表達一些什麼,然而卻被瞿心燈壞心眼地堵住了什麼故而不得抒發。
“可憐可憐我吧姑娘。”柳淮輕輕蹭了蹭瞿心燈的面頰。
“很難受?”
柳淮抿著唇搖搖頭。
“那就是太舒服了?”
柳淮噙著淚眼巴巴地看著她。
“…………”
瞿心燈笑了笑,俯身在他額心落下一吻:“不逗你了,但是這樣的話也會很舒服嗎?”
“可能是因為姑娘。”
“嗯?”
他將臉埋在瞿心燈的頸窩裡,細細地噬咬她頸側的面板,沒有回答。瞿心燈將捆在他手上的鞭子解開,失去桎梏之後雙手獲得赦免,於是痠痛的感覺頓時上來,完全解開的時候柳淮的手都在顫抖,長時間保持著同一個姿勢讓兩人都有些疲累,然而下一刻,柳淮便將瞿心燈撲在胡床上,兩人面對面躺在一起,擠在一張小小的胡床之上。
“這是做什麼?”衣服發冠上的珠玉寶石叮鈴哐啷一陣脆響,瞿心燈笑意吟吟,輕輕吻著他的側頰。拉過他的手腕,在捆綁留下的痕跡上輕輕揉著。柳淮反握住她的手,藉著月光去看她的手指。
啊,原來是戴了戒指。柳淮看得認真,十根指頭上戴著大大小小粗細不一的的指環,有玉質的,有金銀所制,還有幾個,柳淮看不出材質,幾枚上頭鑲嵌著寶石,只需要一丁點的光源,便能折射出燦爛的光輝。他想,原來方才那時有時無的堅硬很冰涼的感覺是來源於此處。
這是壞人。柳淮一邊想著,一邊撥開她腕子上的鐲子和手鍊,在還有淺印的地方又咬了下去。
並不是很忽然的發狠的力道,開始像是輕輕的調|情一般的噬咬,舌尖在被包含盡口中的那一寸面板上作怪,齒間的力度一點一點加深,像是溫水煮青蛙,又像是一點點在試探瞿心燈的底線。
瞿心燈就這任由他咬,看他臉上的表情一點一點放鬆下來,再由漸漸放鬆到忽然警惕,他眼睛忽然睜開,連帶著嘴上的動作也鬆開,一片盈盈的水光貼在瞿心燈的手腕上,又斂進她的衣袖裡。
“血腥味?”柳淮像是猛然清醒了一般,窗臺上的燭臺被他多點亮了幾盞,室內猛然兩趟了一些,柳淮連將瞿心燈從胡床上拉了起來,有些焦灼得檢查著。瞿心燈順手將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