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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真的沒見過。”渡邊虹搖頭,嘆氣。
“躺著躺著,忽然坐起來,喊了句我們沒聽清的話,又倒回去了?”
“怎麼,覺得剛才睡的姿勢不好,想重睡一次?”
言歡靠在枕頭上,不想理這個賤人。
門口傳來腳步聲,清原嵐推開門,站在門口,“呦,醒了?”
“清原嵐!”渡邊虹來了興致,像個小學生一樣舉手,“剛才言歡說夢話,嘴裡反覆唸叨你!”
“哦?”清原嵐臉上有點微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跑過來的時候有點急,“唸叨我什麼?”
“他說,清原嵐是男de——唔唔”
言歡從病床上撲下來,惡狠狠地捂住了渡邊虹的嘴。
“信不信我把你藏私房錢的地方告訴唯井川!”
“我沒有私房錢!”渡邊虹低呼無辜。
自己一身正氣兩袖清風,怎麼可能有私房錢?
“南瓜馬車拉普拉斯的嘴巴里,有一千。水箱裡面有用防水紙包住的七百。”
“你怎麼知道的那麼詳細??還有你連駕照都沒有,怎麼搞明白水箱的??”
“你以為阿玉憑什麼在濱海市的夜市吃一下午和大半個晚上??”言歡語氣急促,壓低聲音不讓清原嵐聽到。
“!!!”渡邊虹什麼話都沒有丟下,急匆匆的走了。
不知道是要去跟阿玉決生死,還是要去跟唯井川跪下求情。
言歡看著渡邊虹急急離去的背影,嘴裡哼哼笑著。
他被阿玉分了二百。
欸嘿。
“他怎麼走那麼急?”清原嵐從門口進來,“回床上躺著去。”
“不知道,可能他錢包丟了?”言歡撓撓頭,走回床上,“我覺得我身體沒什麼大問題。”
“我剛才聽到,你在睡覺的時候喊夢話?還喊我名字?”清原嵐坐到床頭,剛才渡邊虹坐的位置。
“他瞎扯的。”言歡面不改色。
“哪有,我好像聽見了,什麼清原嵐是難?”清原嵐不依不饒。
“是繞口令,我說的是繞口令!”言歡雙眼轉了兩圈,開始胡編亂造,“清原嵐是嵐,渡邊虹是虹。”
“言歡歡是狗?”清原嵐笑著接道,她倒了一杯水,言歡伸手去接。
“醫生說你醒來以後還要做血常規,我是給自己倒的。”
“哦...”言歡悻悻收回手。
“你躺了三天,醫生不知道你為什麼昏迷,只說你體力損耗太大。”
“沒什麼...做了個噩夢罷了?”
“噩夢裡面有我?”
“沒有。”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