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早有準備的侍衛團團圍住。
“你……你想幹什麼?”趙四色厲內荏地喊道,“我只是奉命行事,你不能抓我!”
繆瑤冷笑一聲,一步步逼近他,“奉命行事?你奉了誰的命?說!”
“我……我……”趙四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始終不肯說出幕後主使。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繆瑤眼神一冷,厲聲喝道,“來人,將他給我拿下!”
侍衛們一擁而上,將趙四牢牢地按在地上。他拼命掙扎,口中還在狡辯:“你們抓我做什麼!我是冤枉的!我只是來……只是來……”
“只是來做什麼?”繆瑤步步緊逼,目光如炬,彷彿能看穿他的一切偽裝,“說!你究竟是誰派來的?有什麼目的?”
趙四眼神閃爍,心虛地避開她的目光,梗著脖子說道:“我說了,我只是個人行為!沒有人指使我!”
“個人行為?”繆瑤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你以為我會相信嗎?你潛入學府,意圖帶走名單上的人,分明是想破壞論道大會!說!你背後究竟是誰?不說實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趙四被她凌厲的氣勢所震懾,但想到高恪的威脅,他咬緊牙關,硬著頭皮說道:“我說的是實話!我……我就是看不慣那些學子,想給他們一點教訓!我沒有惡意!”
“教訓?”繆瑤冷笑一聲,“你一個市井無賴,有什麼資格教訓國子監的學子?你當真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見趙四始終不肯吐露實情,繆瑤知道硬的不行,便換了一種方式。她揮了揮手,示意侍衛們先退下,然後走到趙四面前,蹲下身子,語氣溫和地說道:“趙四,我知道你也是受人指使,身不由己。你若肯說出幕後主使,我可以向你保證,一定會對你從輕發落。”
趙四抬起頭,看著眼前這位美麗而睿智的女子,心中不禁有些動搖。但他轉念一想,高恪的手段他是見識過的,如果自己背叛了他,後果不堪設想。想到這裡,他咬了咬牙,狠下心說道:“繆小姐,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真的是冤枉的!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知道是誰指使我的!”
繆瑤見他油鹽不進,心中也有些惱火。她站起身,冷冷地說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來人,把他給我關起來,嚴加看管!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
侍衛們再次上前,將趙四押了下去。繆瑤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眉頭緊鎖,陷入沉思。她深知事情絕不像趙四所說的那麼簡單,他背後一定還有人在操縱這一切。但究竟是誰呢?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夜深人靜,繆瑤獨自一人在書房中踱步,腦海中不斷地回放著與趙四的對話,試圖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突然,她想起趙四在掙扎時,無意中說漏嘴的一句話:“我只是來……只是來……”
“只是來什麼?”繆瑤猛地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當時想說什麼?卻被什麼打斷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小姐,您睡了嗎?”門外傳來侍女輕柔的聲音。
繆瑤斂起思緒,走到門邊,開啟一條縫,接過侍女手中的托盤,“這麼晚了,怎麼還送東西過來?”
“是有人給小姐您送來的,指名要親手交給您。”侍女低眉順眼地答道。
托盤上放著一封樣式古樸的信箋,上面沒有署名,只有一行蒼勁有力的字跡:
“此事非同小可,速速收手,否則,後果自負!”
繆瑤握著信箋,指尖微微泛白。她當然明白這封信的含義,對方顯然已經察覺到了她的調查,並且發出了警告。
“知道是誰送來的嗎?”繆瑤不動聲色地問道,將信箋收入袖中。
“回小姐,送信的人蒙著面,放下信就走了,奴婢也不清楚。”侍女搖了搖頭。
繆瑤揮了揮手,示意侍女退下,獨自一人回到書房。她反覆摩挲著手中的信箋,試圖從紙張的紋理、字跡的風格中找到一些線索,但最終一無所獲。
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而且勢力不小,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信送到她手中。
“想讓我停止調查,那就拿出點真本事來!”繆瑤將信箋揉成一團,扔進燭火中,任憑火焰吞噬了那行警告的字跡。
她不是輕易放棄的人,越是危險,就越能激起她的鬥志。
轉眼間,便到了論道大會的日子。這一天,國子監內張燈結綵,人頭攢動,來自五湖四海的學子們齊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