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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抓住文濤的頭髮將人拖到花雅面前,沉聲說。

文濤不服氣兒地從牙縫裡說,“對不起。”

花雅視線下垂,淡然地看著被揍得滿臉淤青,校服血印斑駁的文濤,拖把杆兒托起對方的下頜。

“怎麼樣?是你想要的結果麼?”花雅問。

“兄弟,”文濤蔑笑,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你早說這寸頭是瘋狗啊,我他媽還跟你打什麼?我打精神病院電話算了。”

江旋眯眼叼了根菸,笑得露出白牙,對於文濤形容他的這個詞兒感到稀奇,沒發火,也沒反駁。

“行,沒打過就是沒打過,”文濤又說,“今兒這事兒了了,以後我不犯賤你,你不犯賤我,咱們兩個班井水不犯河水。”

“操你大爺!”於佳闊怒罵,他們那邊兒還沒收場,也不知道打的到底還是不是文濤班的。

江旋正準備衝過去幫,人群中有人大吼,“侯校來了!侯校來了!”

他看向花雅,兩人對視。

已經來不及了,侯校和政教處主任以及兩個班的班主任,腳步匆履的到了四樓樓道口,本來圍堵的水洩不通的樓道一溜煙兒地疏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參與打架的也想腳底抹油地溜了,但馮缺德嚴厲地斥聲,“誰跑的話調監控揪出來了直接退學!”

聲控燈在今晚就沒有暗過,照亮樓道的一堆狼藉。

斷掉的掃把,鏟子,拖把,爛洞的洗臉盆,以及不知道是哪位看熱鬧的孩子丟失的拖鞋,還有斑斑點點的血跡,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學校的男寢樓。

“來,都給我一字排,”侯校陰沉著臉,“快點兒!”

理三和十七班踱步靠牆站著,這會兒才清楚地知道雙方今晚到底有多少人,文濤那邊兒十幾個,花雅這邊兒十幾個,而沒來得及跑掉的丁丞此刻也混在理三里面,被迫聽領導的訓斥。

“是要造反嗎?啊?這是學校,不是監獄!”侯校說,“敢在寢室打群架,你們是頭一例,誰帶的頭?自覺站出來。”

理三非常重情義的全部站了出來,十七班那邊只有文濤一個人,顯得格格不入。

老韓看著花雅他們,頭疼地撫了撫額。

“是我帶的頭,”花雅說,“對不起侯校,我自願接受所有處罰。”

“不是他,是我,”江旋緊接著說,“今天打架的原因是我對這次運動會十七班的文濤同學不滿,所以由於我的衝動造成了現在的後果和局面,我自願承擔所有處罰,我的同學都是被迫的。”

花雅聽完江旋的這番話,心裡一股混雜的情緒堆積在一起,驚訝,不解,還有一絲動容,感覺這話在江旋口中說出來是很不可能的事兒,但事實是卻說了。

“不,是我”

“其實是我”

江旋說完,於佳闊他們紛紛上趕著認領頭罪。

“別急,都跑不掉,”侯校說,“不管你們因為什麼原因而在寢室公然聚眾鬥毆,已然是不把校規校紀放在眼裡,那麼你們今天在場的所有人,一人一份三千字檢討,星期一到主席臺上批鬥,處分背上,至於這個處分好久給你們消,看你們表現。”

南中被背上處分還是挺嚴重的,到了高三這個處分還是沒消的話,不能參加高考,還會一直存進個人檔案,相當於是汙點。

“韓老師,這你得給我個說法吧,你們班學生把我們班學生打成這樣,怎麼講?”十七班滅絕師太開口說,“下午還冠冕堂皇地說什麼你們班堅決不道歉,晚上就和我們班打起來了,你這不是有意縱容是什麼?依我看,侯校,光處分不夠,最起碼讓三班把醫藥費給賠出來,還要請家長好好做個思想工作,這樣下去怎麼得了?一個不滿意就約群架,南中還要不要口碑了?”

江旋眉目一沉,正欲往前,被花雅握住了手腕兒。

“梁老師,我尋思現在站在眼前的是兩個班的學生吧?嘿,怎麼到你這兒就全是我們一個班的責任了?扣帽子也不是你這麼扣的,”老韓語氣重了些,“今晚這事兒都有問題,而不是你這明晃晃的偏袒!誰不偏自己班級的學生啊?我還想偏呢,侯校都這樣說了我認為沒有任何異議!”

“韓老師,你這話——”梁老師的話被校長打斷。

“你們兩個班主任下來要更加重視自己班級的問題,”侯校說,指了指花雅,“韓老師,花雅是你們班的班長是吧?我對這位同學印象很深刻,學習好,次次拿第一,但他好像接二連三地寫了好幾次檢討了,咱們要培養學生什麼?德智體美勞,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