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語調裡,汾陽自然聽出了不對,只見他從容起身,淡淡一笑:“自江浙一別,已經有許久沒有見著郡主了,真是想念得緊。”
汾陽厭惡地盯著他:“二殿下當時受了傷,一直躺在船上養傷,只當您忘了汾陽這個人呢。”
“郡主儀容卓絕,麗質天成,如何能輕易忘懷?”
他的目光落在汾陽身上,似乎移不開一般,錢氏喜出望外,連聲道:“二殿下說的是,汾陽這孩子最是個嘴硬心軟的,您真是……”
錢氏一再裹亂,恨得汾陽牙根癢癢,出言頂撞道:“母親若是無事就回去吧,此事絕不會如您所想。”
“你看你這孩子……”
“無事。”雲深溫和道:“叨擾了夫人,是本殿下的過失,郡主這是想與本殿下單獨相處,還請夫人體念。”
被他這麼一捧,錢氏樂得不輕:“好好,汾陽你好好陪伴二殿下,母親先回去了。”
說完便腳步生風地離開了,汾陽毫不顧忌地坐在主位之上,冷聲道:“二殿下想做什麼?”
他回身指著桌上的錦盒:“沒什麼,不過是得了件好東西,拿來給郡主瞧瞧。”
汾陽根本不在意:“呵,二殿下方才在母親面前做戲,像是對本郡主極為上心,這到底是為著什麼?您可要知道,這話會讓人誤會。”
雲深緩緩露出一個笑:“什麼誤會?郡主怕旁人以為,本殿下有意迎娶郡主?”
“你!”
“這不是什麼誤會,本殿下就是這般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