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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得回想了一下跋扈的汾陽,和嘴毒的蘇卿……
這幾人之中,蘇菱的性格算是最溫順的了。
依稀記得從前那股子怯懦。也不記得是從何時變得……
“當孤是聾的?還是就把我當個擺設啊?”雲霆冷著臉說,不知道是不是顧及著蘇菱,他並沒有讓人覺得有威壓。
紀衡澤說:“瞧瞧,這太子妃在就是不一樣。”
眼見著雲霆的臉色變差,他立刻轉移了話題:“今日,我們二人過來,就是給雲霆做一個認證。”
他分外嚴肅的清了清嗓子:“這些日子裡,殿下一直待在燕生府上的密室裡。處理日常事務什麼的都在裡面,不常出來。”
“這點我也作證,那慕容瑾有些事情決定不了,還經常會往我府上來,可將我噁心的夠嗆。”燕生嫌棄地說。
蘇菱卻沒有買賬的意思:“若殿下心裡有我,為何未曾寄予我一封信件?難不成是哪位夫人吃味了?”
“娘娘這話可算是冤枉了殿下,我們都可以作證,這段時間裡……殿下他就差剃度出家了。”
紀衡澤馬上解釋道,
“那府上的三位夫人一直都是慕容瑾周旋著呢。”
“殿下倒是有本事,有肚量。別人都怕自己院兒裡的女人出了牆,不曾想我們家殿下直接幫人拆了牆。”蘇菱緩緩地說。
燕生和紀衡澤對視一眼,真的很不好對付。
這太子妃的確是不哭不鬧,也不兇人的。但這陰陽怪氣的,自己生著悶氣著實叫人難受了些。
也難怪殿下得小心翼翼的。
這女人的心思本來就難猜,卻不想他們的太子殿下遇見了個更狠的。
“哈哈哈……”紀衡澤乾笑著說,“那什麼你姐姐她還在家等著我,我便不多留了。這就先告辭了!”
眼見著紀衡澤起身離去,燕生也不好意思坐著,正打算告辭回去。
卻聽蘇菱道:“燕生家裡又沒有家眷,這般著急又是為了什麼?何不留下來吃了午膳再走?”
“這……這怕是不合適吧?”燕生從雲霆黑的發沉的臉上掃過,默默的嚥了一口唾沫。
“緣何使不得?”蘇菱笑著說,“就憑藉著我同清澄的關係,還是留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