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裡有很多種毒藥,跟你們實話實說了吧,我的自保功夫並不輸給週一鳴。”
長輩們依舊不同意。
季曉禾回房間一趟,十幾分鍾後從房間走出來的是一個蒜頭鼻,唇色發白,尖下巴,短髮女孩,客廳裡的人面面相覷,家裡什麼時候進來這樣一個人。
“爺,奶奶,是我啊!”
周慧瑛撲過去摸季曉禾的臉:“你現在這麼厲害了嗎?做出來的藥水都能改變五官形狀了!”
季曉禾伸手一揭,人皮面具被掀下來:“知道我為什麼那麼篤定週一鳴沒死嗎?他這次出任務,我給他帶了好幾張這種特製面具。”
“爺爺,您找人給我做一張假身份證明,再開出介紹信,我想盡快啟程,不用人跟著我,一個月的時間找不到週一鳴我自己返回,找到他就算暫時回不來,我也會想辦法聯絡你們。”
周長庚看季懷年:“這事聽親家的,他要是不同意,你不許去。只要一鳴還活著,他一定會想法子聯絡家裡的。”
季懷年當然不想孫女去冒險,可他也知道這孩子一旦打定主意,輕易不會改變想法。
“你真的要去找週一鳴?”
“嗯,爺爺我一定會把他帶回來的。”
“既然你已經打定主意,我也就不說什麼了,我和你奶奶年歲大了,再也經不起風浪了,我們不求跟著兒孫享福,只希望你們都平平安安的。”
季曉禾給爺爺一個大大的擁抱:“我知道,這件事先別告訴奶奶,我真怕她老人家唸叨,您孫女我可是很惜命的,我還要照顧幾位爺爺奶奶呢,不會輕易掛掉的。”
見季懷年同意了,周長庚和孫子出門分頭行動,一個去打聽週一鳴最後出現的地方,一個去給季曉禾弄身份證明。
晚上八點,一個相貌普通,打扮的非常大眾化的姑娘坐上火車。
在火車上待了六天七夜,終於到達邊境,這邊治安很差,黑道橫行,據說這裡的黑幫劫持了幾位科學家,很多軍事實驗的資料下落不明,週一鳴就是過來解救人質找那些資料的。
摸了一下衣兜,裡面有一封信,是季曉禾臨出門的時候周長庚給她的,裡面有幾個人應該能幫上她的忙。
先找個地方歇歇腳,最好打聽一下週一鳴的下落。
回到空間睡了一覺,季曉禾翻出周長庚給的信,從幾個人裡篩選出一個包打聽,畫了幾幅週一鳴戴上人皮面具後的畫像過去找人。
包打聽姓孫,叫孫啟明,住在一條很普通的小巷子裡,季曉禾打聽半天才找到地方。
開門的是個中年婦女,看她臉色就知道身體不好,隨時都會虛脫的樣子:“你找誰?”
“孫啟明在家嗎?我是從京市來的。”
“老孫,有人找你。”
屋裡走出來一個剔著牙,手端茶壺的中年男人,上下打量季曉禾一番問她:“你找我什麼事啊?”
“跟你打聽幾個人,價錢好說。”說完把幾張畫像展開,孫啟明挨個看了一遍,目光停留在臉上有刀疤的畫像上:“我見過這個人,五十塊我告訴你他今天之前的資訊,再加五十我幫你打聽他現在位置。”
數出一百塊拍在桌上,季曉禾讓他先說刀疤臉之前的資訊,得知前天晚上這個人從黑龍幫手裡逃脫,就沒了音信。
“最新的訊息什麼時候能得到。”
“明早五點你來找我。”
季曉禾抬步就走,快到門口返回來,把一個小瓶子放在桌上:“剛才開門的女人腎臟不好,這裡的藥可以緩解她的症狀,你最好帶她去醫院檢查一下,別耽誤了病情。”
離開孫家,季曉禾專門找人多熱鬧的地方抄著手往人群邊一站,聽他們閒聊天。
有一夥人聊到前天傍晚的火拼,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和十幾個漢子對打都不落下風。
“我也聽說了,那個男人最後被捅了好幾刀,黑龍幫派人在附近醫院守著,那個人也不知道現在是死是活了。”
“還有人敢惹黑龍幫,膽子夠大的,我聽說那個人和黑龍幫二當家的婆娘有一腿,這才被到處追殺的。”
季曉禾差點笑出聲,週一鳴為了完成任務,連名聲都不要了,真想看看二當家的婆娘長什麼樣,被這麼多男人爭搶,應該不賴吧!
也不知道那個傢伙真受傷還是假受傷,這會躲哪去了?
她又不敢貿然到黑龍幫救人,搶回資料,一是怕打亂週一鳴計劃,二也是怕一個人照顧不過來所有人質,萬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