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景瑞笑著說:“大師兄,你瞭解的還挺多的啊。”
秦司朗搖搖頭,說:“可是,你要知道,世上還有很多人,一出生就註定了要從吃苦開始。”
“他們大多數家裡窮,又或者是爹孃不喜愛,不能讀書認字,在小小年紀就得要給家裡幹活。”
“你說,這樣的人不認識字,那他也是愚笨嗎?”
閆景瑞愣住了,他看向秦司朗,問:“大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認字不是所有人的出路,而愚笨也不能光從她認不認字來評斷的。”
秦司朗,說:“我雖然與陳深認識時間短,但就我所瞭解到的陳深完全不像你說的那樣。”
“只是有一點,你若是覺得她笨教不好,向嶽師叔說明即可,為何還要動手打她。”
“一個姑娘家,手都被你打腫了,我可記得師父,從來沒有教過我們可以隨意欺負他人的。”
“我……”閆景瑞也自知理虧,他之前也是想向嶽黃昏說過不教這件事,但是不知道為何腦子一熱又答應了。
閆景瑞皺著眉問:“你怎麼知道我打他手了……你說……一個姑娘家……他是個女的。”
秦司朗問:“之前嶽師叔說的,你沒聽見嗎?”
閆景瑞搖搖頭,他當時……
當時,嶽師叔說過了,但是他過耳就忘了,再說了,這些年他奉命照顧陳深,和他也算朝夕相處,從沒都是叫他小師弟,自然也就沒仔細聽嶽師叔說的話了。
閆景瑞懊悔極了,要是真是個小師弟,打就打了,可是這是小師妹,若是被打的哪裡出了問題,他還不得後悔死啊。
閆景瑞抓著秦司朗的胳膊,問:“大師兄,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裡,快帶我去見她,我要向她道歉。”
因為在他看來,師弟都皮糙肉厚,挨幾下打沒事的,但是師妹則是不同,那是需要好好捧著呵護的。
秦司朗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她在哪,就算知道,我也不能告訴你。”
閆景瑞著急的問:“這是為何?”
“既然是和你們有關,肯定是需要你們自己去找,做錯了事,就要承擔責任的。”秦司朗說完就像模像樣的在四周找起來。
閆景瑞氣的不行,就算不願意告訴自己也就罷了,可是現在是嶽師叔讓他們來找,難道還不能說嗎?
再說了,他現在找的位置,自己都找過了,就算要裝,也要裝的更像一點吧。
閆景瑞嘆著氣,可是沒辦法,他有錯在先,大師兄不願意告知,而他修為沒有大師兄厲害,不能以武力脅迫,所以只能認命尋找了。
找了一天,都沒找到人,嶽黃昏煩的不行,他都想去找掌門,讓他發動所有人去找了,可是卻被閆景瑞攔下了。
“我知道現在晚了,可是若再找不到人,陳深凶多吉少啊。”嶽黃昏很是頭疼啊,若是讓人知道了,他還怎麼在靈劍派混下去啊。
到時候,不管是誰都要說,靈劍派的大長老才收徒弟就把徒弟給丟了,到現在都沒找到。
丟臉不說,還給他招黑,成為全靈劍派的笑話啊。
“嶽師叔我知道你著急,但是我知道有人有線索。”
“是誰?”
閆景瑞說:“大師兄。”
嶽黃昏摸了摸鬍子,說:“秦司朗……他看起來不像這種人啊。”
閆景瑞搖搖頭,說:“雖然他說不知道,但是據我的推測,他肯定是知道的,只要我們悄悄的跟著他,自然能找到陳深。”
“是嗎?”嶽黃昏想了想,難怪上午才找了一會兒,這小子就讓秦司朗回去休息了。
按照以往的情況,雨夜巡視回來,他都要睡上一整天的。
所以,他們可以去秦司朗的屋子外查探,若是發現他離開,肯定是有問題,到時候在偷偷跟上去,肯定能找到人的。
“好,現在沒有其他的線索,就先按照你說的來做。”嶽黃昏說完,兩人就朝秦司朗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