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沒有找到人,連平日裡極少去的地方也不見人影。
嶽黃昏犯難了,他要去哪裡才能找到人呢。
“秦師侄啊,昨晚又去巡視了啊,真是辛苦了啊。”
秦司朗給嶽黃昏行了禮就要回去,卻被嶽黃昏攔下了,問話。
“昨夜巡視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啊。”
秦司朗恭敬的說:“嶽師叔不用擔心,一切正常。”
秦司朗說完就要離開,卻被嶽黃昏拉住了,他不好意思的說:“你回來的路上,有沒有看到陳深啊。”
“陳深……”
秦司朗皺了眉,說:“沒看見,嶽師叔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去做嗎?”
“這……”
嶽黃昏不好意思再大庭廣眾之下說,將秦司朗拉到一邊,小聲的說:“昨天陳深鬧脾氣出走了,到現在還沒回來,我這不是擔心嘛,想著你才回來,有沒有可能在路上遇見了。”
秦司朗搖搖頭,說:“沒遇見。”
嶽黃昏嘆了一口氣,這小娃娃脾氣這麼大,等找回來,自己肯定要好好的教訓她一頓。
秦司朗不知嶽黃昏在想什麼,但是他昨夜一晚沒休息,這會想回去洗漱一番再好好的休息一會。
“師叔若是沒什麼事了,師侄要回去啦。”
“行吧,你先回去吧。”
“等等……”
就在秦司朗要離開的時候,嶽黃昏叫住了他,嶽黃昏笑著說:“昨夜下了雨,陳深走過的痕跡可能都被雨水沖掉了,就我一個人可能不好找,你一起來幫忙。”
秦司朗為難的說:“師侄昨夜淋了一夜的雨,嶽師叔就算需要幫忙,也需要讓我回去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服吧。”
嶽黃昏看著他皺巴巴的衣服和黏在一起的頭髮,笑著說:“也是,你這靈劍派的大師兄可不能太過邋遢了,那你先回去,等會去閆景瑞那裡找我。”
嶽黃昏說完就朝閆景瑞的房子走去。
閆景瑞……為何要去他那裡。
秦司朗回了房間後,快速的給自己洗了澡換了衣服,用靈力將頭髮烘乾後,從櫃子裡拿出一個丹藥直接嚥了下去,然後才出門去找閆景瑞。
“嶽師叔,是我的錯。昨晚我想了一晚,這教陳深認字,我做不來,這戒尺我也沒辦法接受,請師叔收回去吧。”閆景瑞將戒尺拿出來還給嶽黃昏。
嶽黃昏搖搖頭,他就是太過坐享其成了。
“行吧,我也就不為難你了,等陳深找回來,我親自教吧。”
秦司朗覺得有些奇怪,好好的怎麼說上教陳深認字的事情呢。
“師叔,我來了。”
“大師兄,你怎麼不去休息啊。”閆景瑞很受好奇,正常巡視後,大師兄都會睡上一天的。
秦司朗說:“無礙,把人找到後,再休息也不遲。”
嶽黃昏點點頭,然後帶著兩人在陳深常去的地方找了起來。
秦司朗看著找的很仔細的閆景瑞好奇的問:“剛剛聽你們說,什麼教陳深認字,她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一整晚沒回來嗎?”
“唉……”
閆景瑞長嘆了一口氣說:“是我不對,就算陳深過於愚笨,也不該直接說出來,還動手打了他,只是我一想到整整兩天,八個字,一個都沒寫好,我就著急的不行,你說哪個夫子教認字哪有我這麼有耐心。”
“可是……有耐心又有什麼用呢。蠢笨不堪的人,再怎麼教都是白費功夫。”
蠢笨不堪……
秦司朗笑了笑,就從之前她汙衊自己是人販子的事情來看,他就不認為她蠢笨,那隻紅羽鳳凰是她抓住的,若是沒點腦子,怎麼可能抓住呢,再說了她在被嶽師叔帶走的時候,還跟自己說了聲謝謝,如此明事理的人,怎麼會笨呢。
“大師兄,你可別笑了,趕緊把人找到吧。”
閆景瑞急的不行,這怎麼說也算是因為自己,要是真的沒把人找到,他肯定會內疚死的。
“若是把人找到了,你會怎麼做?”
閆景瑞愣住了,他還沒想過要怎麼做呢,
不過,道歉肯定是要做的,但是讓他向一個愚笨之人道歉,他好像也做不來。
閆景瑞說:“還是先把人找到再說吧。”
秦司朗說:“我記得,師父說過,你是大家出身。”
“大家出身的孩子,是不是從小就開始學習禮樂書數,還沒上學堂,就能熟讀三字經百家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