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一聲令下,那些尚未出手之人無奈,只得硬著頭皮衝將上去。
武松虎目圓睜,恰似戰神臨世,毫無懼色地迎向敵手。一壯漢手持朴刀,猛力劈來,威勢駭人。
武松身形一閃,施展出“玉環步”,巧妙避開這凌厲一擊。緊接著,他瞬間欺身而近,一拳如閃電般擊向那壯漢肋部。
那壯漢吃痛,身形一歪,武松順勢奪過其朴刀,反手一揮,刀背重重拍在另一名衝上來的壯漢肩頭。
那壯漢悶哼一聲,踉蹌著後退數步,狼狽至極。
又有兩人一左一右持長槍刺來,武松腳下一滑,那玉環步施展得猶如神助,如游魚般從兩人中間穿過。
在錯身之際,他雙掌分別拍出,正中兩人後背。那兩人向前撲倒,長槍也脫手飛出,在地上發出清脆聲響。
正酣戰間,武松瞅準時機,驀地施展出絕技“鴛鴦腳”。
但見他雙腿如旋風般連環踢出,快若閃電,勢如奔雷。
那圍攻之人哪裡躲閃得及,只聽得聲聲悶響,眾人紛紛中招倒地,一時間,塵土飛揚,哀嚎四起。
眾人倒地,卻仍有悍勇之徒欲起身再戰。武松怒目圓睜,再次施展出鴛鴦腳。
雙腿舞動,虎虎生風,似蛟龍擺尾。那剛起身的人又被踢翻,餘者膽寒,再不敢動。
四周一片寂靜,唯見武松神威凜凜,如天神下凡。
眾人皆被武松這神威凜凜的“鴛鴦腳”所震懾,一個個目瞪口呆,再無一人敢上前挑戰。
李繼在馬車上看著武松的神勇表現,心中讚歎不已:“如何啊小青梅,我的眼光不錯吧?這武松武藝超群,當有萬夫不擋之勇。”
“若幾杯酒下肚,能帶著土房哥、田鼠哥,收復那小本子島……”
青梅微微頷首,面露憂色:“話雖如此,但小奴心中私有些不好的預感……只盼小郎君您莫要出事才好。”
眼見那些壯漢皆被打倒在地,那劉三驚慌失措,如喪家之犬般倉皇轉身,朝著衙役們奔去,邊跑邊不時回頭張望,生怕武松追將上來。
都頭見狀,趕忙一把扶住劉三,急切道:“三爺!切莫激動。”
那劉三怒不可遏,猛地一把推開都頭,嗔怒道:“還不快去將他們擒住?小心叫我姐夫罷了你的官職!”
那都頭長嘆一聲,雖心有不甘,卻也不敢違抗,只得抽出腰間佩刀,怒喝道:“差人辦事,閒雜人等通通閃開!”
“左右,速速將那幾人拿下,押回縣衙聽候老爺發落!”
話音剛落,身後幾名衙役各持棍棒,如狼似虎般猛衝上去。
那武松與時遷冷冷一笑,便欲再度衝上前去迎敵。
只見李繼雙手輕輕搭在他們肩頭,輕言細語道:“莫要衝動,且先跟他們回去,看看他們能耍出何種花樣。”
武松虎目圓睜,憤恨道:“可,可他們分明是蛇鼠一窩啊!!!”
李繼輕笑一聲,緩緩道:“若不除了這惡霸,日後遭殃的會是誰呢?”武松如夢方醒,微微頷首。
時遷眼珠一轉,低聲道:“哥哥,此去怕是兇險萬分,需得小心應對。”李繼微微點頭,神色鎮定自若。
眾人被衙役們押著前往縣衙。一路上,百姓們紛紛側目,竊竊私語。
有人為李繼等人擔憂不已,也有人對劉三的惡行敢怒不敢言。
來到縣衙,那縣令高坐堂上,劉三則在一旁洋洋得意。
縣令一拍驚堂木,厲聲問道:“堂下何人?為何在鬧市滋事?”
李繼不卑不亢,拱手道:“大人明鑑,實乃那劉三無端挑釁,還指使手下行兇,我等只是自衛罷了。”
劉三急忙狡辯道:“姐夫,他們胡說八道!分明是他們尋釁滋事,還打傷了我的小廝。”
李繼聞言,冷笑一聲,喃喃自語道:“姐夫?哼哼,怪不得這肥頭大耳的蠢貨,敢如此囂張跋扈,原來是有後臺撐腰。”
那縣令猛地一拍驚堂木,怒聲斷喝道:“大膽刁民!竟敢當街傷人,實乃目無王法!”
武松臉色驟變,雙目圓瞪,怒髮衝冠,咆哮道:“你這昏官,不問是非曲直便妄下斷語,簡直該千刀萬剮!”
縣令愈發惱怒,咬牙切齒道:“來呀,速速將這壯漢拖出去,狠狠打上五十殺威棒,以消我心頭之恨!”
話音剛落,左右兩旁登時衝出幾名衙役,恰似餓虎撲羊般,擒住武松肩頭就要將其往外拖拽。
李繼抬手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