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泥爐子,往桌子中間一擺,鐵鍋燉大鵝還咕嘟呢,往上面一放。
幾道菜一上。
眾人一看,全是硬菜。
二大爺劉海中,跟三大爺閻埠貴,八成是狗鼻子,掐著點來的。
這邊菜剛上桌,那邊他們兩個來了。
一人拎著一瓶一**分錢的散白,笑的跟彌勒佛似的。
“呦,一大爺,你來的可夠早的。空著手來的啊?”
三大爺閻埠貴拎了拎手裡的酒瓶子,覺得倍兒有面子,出聲調侃了一句。
一旁林凡正張羅著大家落座呢,聞言笑了:“三大爺,一大爺人拎著肉呢。
您瞧瞧,這半隻燒鵝,就是一大爺拎來的。
可巧了,今天這燒鵝啊,就不吃了,咱留著。
今天咱們吃這鐵鍋燉大鵝,您瞧瞧,這味道還行?”
林凡用手扇了扇那鐵鍋燉大鵝的熱氣,三大爺這都饞的不行了。
正好借坡下驢,不再提拎東西那事情。
人家一大爺提的半拉燒鵝,至少得兩塊錢,可比他這散白貴多了。
“這可真夠香的這個,這你做的?”
“那可不嘛。”
“行,從老何那學的手藝沒丟。老太太,您身子骨可好啊。”
聞了一圈菜味,這才想起來老太太來。
老太太裝著沒聽著,在一旁逗小芸芸。三大爺自己個兒也不尷尬,嘿嘿笑了笑。
“二大爺,您別站著啊,挨著三大爺一大爺先坐。
今兒都沒外人,這還有倆妹妹。
雨水您肯定是認識。”林凡笑呵呵的打趣。
劉海中笑罵道:“你這孩子,拿大爺開玩笑。雨水我還能不認識。就是旁邊這位,不於家妹妹麼?
三大爺,您兒媳婦這妹妹是不是?”
三大爺笑著點了點頭:“是,於莉的妹妹,海棠。”
“二大爺好。”
於海棠臉上沒多少笑意,隨口打了個招呼。
她就這個性子,看得上的,就是看得上。看不上的,連個笑臉都沒。
主要是覺得這兩個老頭,太不局氣。
一人一瓶散白,還沒裝滿。
你看人家一大爺,好歹提了一份點心,還有半拉燒鵝,好說花了兩三塊錢呢。
這一桌菜,她可是看著人家哥倆怎麼做出來的。
瞧瞧這擺盤,比飯店裡的都用心。就這麼上門來蹭吃肉,也不怕虧了心。
於海棠打心裡瞧不起。
劉海中也不以為意,知道這姑娘性子傲。瞧著長的倒是俊,想著要是給自己兒子劉光福當媳婦,倒是不錯。
這個念頭起來,就如野草,瘋長起來。
越看越覺得不錯。
回頭讓老閻說項說項,這不就親上加親了麼。
劉海中覺得自己挺聰明的,得為自己幹一個。
當然,現在還不能幹,這酒還沒倒呢。
“都坐都坐。”
林凡把老太太按在上位,依次坐著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
而他則帶著媳婦,坐在了右側。
主位左邊是尊位,三個大爺坐正好。
他呢作為一家之主,帶著媳婦做右邊上手,卻也正好。
挨著於曉麗坐的,就是何雨柱兩兄妹,跟著是於海棠。
沒辦法,年紀小,輩分也小。這也說明的確把她當自家人,而不是外人。於海棠對此,倒覺得滿意,對林凡不免又生出幾分親近之意。
“今兒我為東道,說兩句。
今天呢,非常感謝三位大爺能來。
當然,還要感謝柱子雨水還有海棠妹子,他們幫著整治了這一桌子飯食,辛苦了。
最後要感謝的自然是我奶奶還有媳婦。
這些年,沒少為我操心。
今天藉著這個機會,我給大家表個態。
以前的林凡,死了。
今天站在這兒,是重獲新生的林凡。
以後,我一定帶著媳婦孩子,好好過日子,您老幾位,還有柱子,雨水,海棠妹子,都做個見證。
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
奶奶,您說兩句,咱開飯?”
聾老太瞧了瞧林凡,又瞧了瞧三個大爺,呵呵笑了起來。
“好,我有個好孫子啊。我信他。
你們幾個,日後也都多幫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