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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心,不可奢求

在了中途,放也不是,起也不是。

&esp;&esp;“不喜歡就算了。”女帝頗有些惋惜,崔簡年紀大了,又是大族教養出來的,對這些小把戲接受不了也很正常,於是輕輕摩挲起崔簡的唇,按住下巴吻了上去。

&esp;&esp;男人不太擅長回應,只能開啟了牙關任女帝採擷。正是唇齒相依之時,他的小舌尖卻被女帝齒尖咬住了,以唇含了向外拖。

&esp;&esp;男人的手指絞緊了床單,膝頭本能地抬高了,曲起腿亂蹭女帝的股間。

&esp;&esp;哎呀,還是太刺激了嗎。

&esp;&esp;側君只感覺後腦被女帝託了起來,女帝留得整齊的指甲便隨著動作插進發間,徐徐收放手指,輕撓他的頭皮,沙沙聲透進腦袋,震得人昏昏沉沉的,便忘了還在被女帝玩弄的小舌,連手指都舒展開了,只剩下一雙腿還夾著女帝的膝頭輕輕摩擦。

&esp;&esp;待女帝放開時,男人腳背繃得筆直,中褲上還有一小片潤澤的水漬。

&esp;&esp;“這便丟了?”女帝難得被側君的反應逗笑,伸手覆上他的中褲,狠狠捏了一把。

&esp;&esp;“……唔……!”崔簡眼前白光亂閃,官能刺激使他猛得挺起腰來。明明難受得臉都皺成一團了,一下鼻子眉毛眼睛都擠在一起,還是拼命咬緊了牙關不漏出不該有的聲音。

&esp;&esp;“好了,好了,純如……”女帝放了手,又探著下巴去吻側君的臉頰,蓄了須的臉沒剩下多少白地,只得齧咬起他的顴骨面板,男人的臉早熟透了,熱熱的含在唇上別有些意趣。

&esp;&esp;“陛下……”側君的眉頭遲遲舒展不開,鳳眼裡的水快要溢位來,晶亮亮的,卻仍舊不肯有一分失言失態。

&esp;&esp;女帝輕輕抬起側君的身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胡坐在榻上,讓側君靠在自己懷裡,“現在可好?”女帝摟著側君,手下自然地拉開了側君的衣衫繫帶,涼風陡然觸及面板,激得側君抖了一下,本能地摟緊了女帝的腰肢。

&esp;&esp;女人的手指從衣襟爬進腋窩,刺撓著腋下溼濡軟粘的皮肉,“純如力不從心,朕便放過純如好不好?”

&esp;&esp;崔簡身子底下硬得厲害,只覺得脹痛難忍,乍一聽女帝說今日不做正戲更是委屈,但為了側君的體面,硬是咬緊了唇瓣不讓女帝看出端倪:“臣侍都依陛下。”一絲弱音也無。

&esp;&esp;“嗤。”

&esp;&esp;女帝輕笑了一聲,翻身壓下側君,扶著側君早已硬挺的肉莖一路坐下去:“純如,就這麼……這麼不想……麼……”她先前也沒做足前戲,本來是想霸王硬上弓,沒想到這一路下來自己也有點受不住,只能前前後後動起腰來,鬆動身子適應側君。

&esp;&esp;畢竟崔簡就是塊木頭。

&esp;&esp;“臣侍知罪,陛下……”細密的汗珠浸溼了側君的額前碎髮,一綹一綹粘在額頭上,襯得面板越發白皙透亮。女帝絞得厲害,卻偏偏只是前後微動,讓他卡在不上不下的關節處,只能咬緊牙關忍耐發白的快感。

&esp;&esp;他不敢惹了女帝不快。

&esp;&esp;女帝咬上他胸前的果實,“純如有什麼罪?”她浮動腰身,若即若離的快感點到為止,那點子渴求越發成了拷問。

&esp;&esp;“唔……臣侍……”崔簡腦子裡已經是一團漿糊,半晌找不到什麼東西回應女帝,倒是身下忍不住挺了一挺,不自覺在女帝身體裡頂弄了兩下。

&esp;&esp;女帝身下酥軟,一邊臉立時皺了起來,“純如……這不是會麼……”女帝的指尖插進他肚臍裡,打圈轉動,刺激得崔簡頓時縮起下腹,弓著腰向上挺動。

&esp;&esp;那被逼在牙關裡的嬌聲終於沒能忍住,從喉頭漏了出來,精關一鬆,整個人登時沒了氣力。

&esp;&esp;待要了水擦洗過身子,女帝便順手留了側君在殿中宿下。崔簡到底年紀大了,加上沐浴時候又被女帝要了一回,實在是身子有些吃不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由著女帝揉圓搓扁。

&esp;&esp;女帝把玩著他剛蓄到頜下寸許的髯須,對待稀奇玩意一般以手指梳開了,又攏在一處順著撫下去。他從蓄鬚伊始便常以頭油及茶麩護理這把髯須,日日梳理,是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