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為公一臉慈祥和威嚴,微笑道:“你們這是什麼情況?”
“我們跟他們原本只是幾句口舌之爭,想不到他們狼狽為奸,不僅打我們,還強迫我們下跪,嗚嗚嗚。”
宋春蘭哭得眼淚汪汪,含糊其辭,儘量甩鍋推卸責任。
“普先生,確實是我們挑釁他們在先,我們也有錯。但我們只是說說而已,他們不僅打了我們,還暴力強逼我們下跪。”
郭潔知道撒謊肯定不行,上前幾乎“如實”交代。
非親非故,普為公不可能聽信他們的一面之詞,肯定還會問對方。
普為公追問道:“他們,他們是哪些人?”
“有一個名叫秦庸,綽號叫秦小驢,他身邊還有個女的,是個混血兒,穿著熱褲,露著兩條大白長腿。他們兩個已經逃進菜館裡去了。”
郭潔咬牙切齒,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餘政還站在邊上,伸手一指餘政,“還有他,他是幫兇!”
聽到“秦小驢”三個字,普為公老臉一陣抽搐。
順著郭潔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更是瞬間驚掉大牙,滿頭黑線,“餘會長,你這是——”
“你那麼大年紀了,還在這裡胡鬧,你這——”
言語間充滿了譴責和無奈之意。
回頭又見屈哥還老老實實跪在地上,一臉詫異,“你還跪著幹什麼,還不趕緊起來!”
“咳咳,天氣太熱,地上涼快,跪著舒服,我想再跪會兒。”
屈哥老臉一紅,暗中偷偷瞟了餘政一眼,見餘政冷著臉不說話,繼續跪著,不敢動彈。
遭受過社會毒打的他早就知道,什麼領導都至多護你一時,護不了你一世。
讓大哥不爽,苦日子在後頭,得翻倍吃。
還不如一次吃夠免除利息,以後高枕無憂繼續會所嫩模。
男人嘛,出來混就要能屈能伸!
見屈哥竟然不起來,普為公更是老臉一黑,立即意識到裡面水有點深。
看向宋春蘭母女,解釋道:“你們這事我不好親自管,我讓專門負責的人來替你們解決,為你們主持公道。”
說話間,摸出手機撥通了宋哥電話。
很快,宋哥就帶著兩個工作人員風馳電掣般趕了過來。
普為公把事情丟給宋哥,便帶著東方玉梅和東方明月疾步走進了老彭私房菜館。
東方明月一臉憤怒,悄聲抗議,“爸,媽,秦醫生一表人才,想不到品性那麼惡劣,什麼時代了,竟然還強逼人下跪。”
“真是封建流毒。”
“他不就是懂點醫術,仗著認識陳大宗師和爸,才敢那麼囂張嗎?”
“唉,不能這樣說,秦醫生對你和你爸可是有救命之恩的呀。”東方玉梅感慨,一臉複雜。
普為公面露思索之意,“秦醫生怕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老彭私房菜館的門口,宋哥又聽郭潔和宋春蘭母女把事情的經過大體講述了一遍。
暗暗瞥了餘政一眼,心中冷哼,你這個該死的被抓來軍訓的倒黴外地佬,在我們天南省作威作福,誰給你的勇氣?
給我送禮了嗎,我批准了嗎?
他一臉正氣,上前抬手一巴掌重重拍在屈哥頭上,訓斥道:“軟骨頭的東西,還跪著幹嘛,起來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
屈哥不說話,繼續乖乖跪著不動。
“宋司,秦小驢的身後肯定還有更大的黑惡勢力,我建議你們順藤摸瓜往更深處查一查。”郭潔見狀,義憤填膺,強烈提議。
聽到“秦小驢”三個字,宋哥老臉一黑,環視了四周一眼,一臉恭敬,“秦先生在哪裡,這事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啊,我們就是跟秦小驢和一個女的起的衝突呀。”郭潔補充介紹,回頭看向餘政,“就是秦小驢指使那個死胖子下的毒手。”
“秦小驢是主謀,他是從犯,他們都不能放過。”
“哦,原來是這樣啊。”宋哥額頭冒汗。
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瞭解清楚後,重新轉身來到宋春蘭和郭潔面前,怒聲訓斥:
“明明是你們有錯在先,你們想讓人家下跪,人家才讓你們下跪的。自作孽,活該!”
“你們倒是聰明啊,私鬥鬥不贏別人,立即尋求法律幫助,立即找領導主持公道。”
“法律是為你們家制定的啊。”
“我們一天事情多了,你們這點破事也佔用公共資源,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