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潔聞言,瞬間語塞,眼神中閃過一絲尷尬和慌亂。
她對家裡人和所有人都說,她已經成了“王爺爺”的女人。
只有她自己才清楚,自己離王爺爺的床還相距甚遠。
甚至連王爺爺的電話都打不通,更不知道那個老男人跑到哪裡去了。
郭潔虛張聲勢,強辯道:“我王爺爺是世外高人,我不想為了這點小事麻煩他。”
“現在我媽給你機會,是你們家祖墳冒青煙,你還不趕緊跪下謝恩!”
宋春蘭聽信了郭潔的話,決定給秦小驢一點顏色瞧瞧,要不然這個清泉村來,還以為仗著陳鐵柱就能無法無天了。
轉身再次請求屈哥出手。
屈哥上前,半步宗師的氣勢轟然爆發,看著秦小驢和慕容芙,“兩位,自己跪下吧,我動手,你們會皮肉受苦!”
慕容芙見狀,面露忌憚之色,下意識縮到秦小驢身後。
眼前的傢伙,她可不是對手。
秦小驢感應到了幾道熟悉的“考生”氣息,微微思索,迅速縮到了慕容芙的身後。
蹲下身子,雙手緊緊抱住慕容芙的兩條大長美腿,把頭埋在慕容芙的腿上。
弄得慕容芙一陣臉紅心跳,慌亂不已。
旁邊,幾個圍觀的客人見狀都忍不住笑了,看向秦小驢的眼神中滿是譏諷和鄙視,覺得這個男人,真是太慫。
哪怕不敵,在美女面前,你好歹要挺身而出,護在前面啊。
“窩囊廢!”
屈哥譏諷了一句,準備攻向慕容芙的時候,餘政、袁烈和劉宗師等人走了過來。
屈哥滿臉恭敬,趕緊上前打招呼,躬身問好。
“小瓜娃子,怎麼回事啊?”餘政冷聲問道。
屈哥伸手一指慕容芙和藏在慕容芙身後的秦小驢,含糊其辭解釋道:“那兩個不長眼的傢伙,打了我朋友。”
“我操他先人闆闆的,那打回去啊,還等著幹嘛?作為一名武者,面對欺凌都不敢打回去,還混什麼?”
餘政氣惱,咬牙切齒,“你祖宗支援你打回去!”
從江城回來之後,他請教遍了認識的高人,都沒法把秦小驢強行注入他體內的真氣排出去。
這兩天,煩躁極了。被人掌控的感受,體驗真是太差。
那種感覺,就像家裡進來強大的外敵,卻沒法驅趕。
就像廚房裡藏了一隻蟑螂,想要一掃帚拍死卻找都找不到。
“幹她,幹她,絕不要心慈手軟,我們支援你。”袁烈等人紛紛附和,強烈支援。
他們這兩天被盤山四人揍得鼻青臉腫渾身是傷,現在很需要找個弱些的傢伙打一頓出口惡氣。
否則,會把人憋壞的。
郭潔見狀,更是驚喜交加,繞到秦小驢身後,抬腿一腳重重踹向秦小驢屁股,“秦小驢,我看你還躲?”
屈哥已經很厲害,現在又來了那麼多大佬,都支援屈哥敲打秦小驢二人。
這兩個該死的傢伙,不死才怪。
哪怕陳鐵柱來了也保護不了他。
秦小驢避開了郭潔踹來的腿,站起身來,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餘政等人見狀,瞬間僵在當場,表情訕訕,一臉尷尬。
啪!
餘政疾步上前,一腳把走向秦小驢準備實施懲戒的屈哥踹翻在地,小跑來到秦小驢面前,陪笑道:
“秦醫生,想不到在這裡見到您,真是榮幸啊。需要我們做什麼,怎麼做,您說!”
袁烈等人見狀,眼珠子都快要掉一地。
心想姓餘的老鬼,真是太沒節操,竟然那麼快就當了舔狗宣誓效忠新領導了!
大哥,你好歹是川省武道協會的會長,是一名地階宗師。
你怕陳鐵柱和秦特使可以理解,你怕這個小雜魚個球啊!
郭潔和宋春蘭二人,則被嚇了一大跳,臉上的震驚之情,沒法形容。
秦小驢什麼時候又成為醫生了,而且還是令屈哥恭敬的大佬餘會長都得恭敬打招呼討好的醫生?
大夏的醫生有那麼吃香?沒聽說過啊。
醫聖華濟世也不過如此吧。
在她們震驚的眼神中,秦小驢緩步上前,環視了餘政和袁烈等人一眼,淡淡開口,冷聲訓斥道:
“為老不尊,助紂為虐,充當幫兇,不像個樣。”
“明天一早繞花城的二環路跑一百圈,若有再犯,重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