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實力、道義和在百姓心中的聲望,自己還是佔優勢的。他景王爺不過就是有個王爺身份罷了,可是,連對親哥哥都要反的人,又能獲得多少人的支援?
即使景王爺殺了皇上佔了寧都城,他也不敢輕易殺自己,否則,他將死無葬身之地。
“誰說我不敢站出來?誰說我害怕你古壺了?你就是一個賤奴,我會害怕你嗎?”
隨著這一連串的質問,景王爺走進殿來,身旁跟著皇上的大太監李總管和一班身著皇宮衛士軍服的禁衛軍武士。
日夜陪伴的大太監總管和禁衛軍都被收買了,皇上還能不被生擒嗎?古壺真不知道皇上的黑匣子是幹什麼吃的,是不是也被景王爺收買了?
古壺還看見,在跟著景王爺的這些幕僚中間,還有一位熟人——五兵尚書何立群,這老狗,為了一己私利,已在尚書高位,不惜跟著景王爺造反,真是該千刀萬剮。
“弟弟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朕可是你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啊!”皇上看著景王爺,淚流滿面地問。
“為什麼?哼!”景王爺走到皇上身邊,直視著皇上,“既然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為什麼你當了皇上?而我沒有?”
“你還問我為什麼?當初你如何討父皇的歡心,如何搞陰謀詭計,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還有臉問我為什麼?啊?我尊敬的哥哥,你還有這臉嗎?”
“啪——”一聲脆響,景王爺一個耳光重重地落到皇上臉上,“這麼些年,你雖然表面上與我親密無間,可我知道,在你心裡,我與你的臣子,與你身邊的奴僕並無兩樣,這就是我要反你的理由,這還不夠嗎?”
“你——你現在還想殺了朕,你來做皇上?”皇上臉色慘白,惶惶地問。
“你又錯了!”景王爺指著皇上的鼻子大聲呵斥道,“我要當的是太上皇,我要我的兒子來當皇上!”
“你的那位愛臣古壺不是說過,‘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嗎?你的兒子可以做皇上,我的兒子為什麼不可以?”
景王爺說著從幕僚人群中拉過他的兒子,指指自己兒子,雙指指五皇子和三皇子說:“這些年來你以為我只在玩樂?”
“我在謀劃,我在暗中培養我的兒子,不但我比你強,我的兒子比你這兩個兒子強百倍!你還口口聲聲‘朕朕朕’,你的‘朕’,就到今日為止,呸!”
景王爺罵著,一泡唾沫吐在皇上臉上。
“你——你!”皇上叫了兩聲,一頭栽倒在地上。
古壺大驚,本能地想要撲過去,可被身後兩個壯實計程車兵按住了。
“父皇——”五皇子和三皇子呼叫著要撲過去,也被拉住了,景王爺揮了揮手,兩人才被放開,可是被捆著,兩人只能一邊一個跪在地上大聲呼叫。
景王爺朝幕僚中一人招招手,這人上前試了試鼻息又號了脈,朝景王爺搖搖頭。
兩個皇子嚎啕大哭,景王爺不耐煩地命令士兵:“把他們拉起來,堵上嘴。”
兩皇子被拉起來堵上了嘴,景王爺走到他們面前說:“你們看見了,大家也都看見了,不是我殺的,是他自己死的。”
被堵上嘴的五皇子憤怒地一腳朝景王爺踢去,景王爺一讓避開了,景王爺的那個兒子上前就給五皇子一耳光,怒罵道:“等我登了基,第一個就殺你!”
“景王爺!”古壺大聲叫道,“你的兒子也不止一個吧?你如此讓你這個兒子坐上皇位,你就不怕你其他的兒子跟你學,如此兄弟相殘嗎?”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古大人,你還是操心操心你現在的處境吧。”景王爺說著,向身旁一個幕僚嘀咕了幾句,這位幕僚匆忙出去了。
沒多久,一個將軍帶著一隊士兵押著一行被捆著的人進來了。
古壺一看,又一次驚呆了,被押進來的,有康王爺和王妃,抱著孩子的郡主和她身邊的古越古芹一雙兒女。
除了他們外,還有兩人,一個是小妹古莉,另一個就是義兄王羲之。
郡主抱著孩子,可她的嘴也被堵著,其他人全都被捆住身子堵著嘴。
那位將軍大步走到景王爺面前,一抱拳:“王爺,你要的人如數帶到。”
王爺高興地拍拍這位將軍的肩膀:“郭元將軍,你的城防軍立了大功,以後你就是寧都宿衛軍大將軍。”
“謝王爺栽培!”郭元一挺身一抱拳,聲音洪亮地說。
“父親——父親——”古越和古芹見到古壺,哭喊著跑過來,一邊一個抱著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