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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不要臉了

字!自己臉上曾經的那個“奴”字,這才是人們死盯著他看的真正原因,雖說這字現在已不易辨認,可那烙印是永遠抹不去的。

平時有髮絲遮擋,別人不注意不知道臉上曾烙過字,一定是烏老爺調查了自己的底細,知道自己之前為身份是奴的這事,事先告訴了鄉紳和村民們,人們才如此好奇而急迫地要證實。

更確切地說,烏老爺邀請自己來這裡,真正的不是參加這開鐮儀式,而是要當眾羞辱他這堂堂縣令。

不就是一個曾經的身份嗎?烏老爺您老人家想用這個來羞辱我的臉面?我若不要臉了呢?不是說人不要臉,鬼都害怕嗎?今天就讓你們害怕一番。

古壺的思緒飛旋而過,化作臉上神秘的微笑,他把之前遮擋烙印外的髮絲捋起盤固在頭上,食指指著臉上的烙印,且上始終掛著微笑,走到一直盯著自己的烏老爺面前。

“烏老爺,有些世面你也沒見過吧?”古壺靠近烏老爺,“下面的人遠了看不清楚,你老人家幫大家看看,本縣臉上這裡曾經烙過什麼字,再大聲地念給大家聽聽,好嗎?求你了,烏老爺。”

“這——你——大人?”烏老爺一時張口結舌不知所措。

烏老爺的心理描寫

“噢——原來烏老爺是個不識字的睜眼瞎。”古壺大聲揶揄道。

“誰是睜眼瞎?”烏老爺憤怒地說,“縣令大人,大夥都看見了,這可是你命令我念的,你可別反悔責怪我?”

“不會,絕不會責怪你,唸吧,大聲念給大家聽聽,我臉上這是個什麼字。”古壺仍然一臉懇求的微笑。

“鄉——鄉親們。”烏老爺指交通卡古壺的臉,大聲說,“橫頭縣縣令古大人臉上,烙有一個字,這字現在依稀還能辨認,這個字是‘奴’字,奴婢的‘奴’。”

“好!謝謝烏老爺!”古壺突然高聲叫了一聲,轉身對著臺下一大片人說,“看來烏老爺不是睜眼瞎,烏老爺還是認得幾個字的,大家沒有聽錯,本縣臉上這個字,是奴,是奴婢的奴。”

臺下人群“嗡”的一聲砸開了鍋,古壺微笑著巡視著人們,稍等了等,這才伸出兩條胳膊示意人們安靜下來。

“鄉親們,我確實曾經當過兩年的奴,不僅是我本人,我們一家人,我整個家族都曾經是奴。”

“後來,經過我的努力奮鬥,我為朝廷立了功,朝廷消除了我們家族的奴籍,這事整個朝廷都知道,皇上本人也知道,朝廷因為我有報國為民的意志和能力,才任命我為橫頭縣令”

“天下奴婢何其多?奴又如何?婢又如何?奴婢也是人,他們靠自己的血汗養活自己,一點也不比那些靠別人血汗養活自己的人低賤。”

“反而是,大多數正直善良的奴婢,比那些虛偽狠毒的老爺們高貴有用。”

“不信就親眼看一看,今天是稻穀開鐮儀式,我這個曾經當過奴的人,想跟在場的包括烏老爺在內的紳士老爺們比一比,比割穀子,看誰割得多,誰能給我兩把鐮刀?”

這一番話下來,在場的不管是老爺們還是村夫們奴婢們,所有人都驚呆了,全都愣愣地看著古壺,一時鴉雀無聲。

“大人,給你鐮刀。”一個十多歲的少年突然大聲說,上前給古壺遞來兩把鐮刀。

“謝謝你,小兄弟。”古壺接過兩把鐮刀。

眾人更加奇怪地看著古壺,都知道人有兩隻手,可割稻時只用一手持鐮,一人拿兩把鐮刀如何用。

人們正愣怔之間,只見臺上的縣令大人突然把兩把鐮刀拋向空中,兩鐮刀像兩隻調皮的猴子,翻著筋斗往上躥。

躥到最高處後停了一瞬間,又翻著筋斗片下撲,直朝仍站在臺上的古壺頭上而去。

眼看鐮刀離檯面還有兩人高時,只見古壺突然出手,兩手準確地握住了鐮刀柄,而不是握在鐮刀尖或鐮刀口上。

“好!”臺下所有人一起大聲喝彩,誰也想不到他們這位年輕的縣令大人還有如此身手。

古壺輕鬆地拿著鐮刀走到烏老爺身旁,遞給對方一把鐮刀說:“烏老爺,我們一起來與民同割如何?”

“這——你——”烏老爺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鄉親們,烏老爺要和本縣一起割穀子,大家高興不?”古壺突然大聲說。

“高興,割了穀子吃新米了,請大人和烏老爺開鐮。”人群爆發出歡呼聲,圍上來,簇擁著古壺和烏老爺。

“請吧,烏老爺,我們倆比比,看誰割得快。”古壺把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