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壺心中狂喜,卻壓住滿懷得意,只輕輕一笑回答盧安:“就是睡覺的時間,多日走路,太疲倦了,我要好好睡幾日,養足精神才有精神比武。”這一瞬間,古壺已決定該來一場真正的比武檢驗一下。
“那好,我幫你約羅三棒。”盧安興奮地說。
古壺看著跟在身旁的大個,他這才猛然想起母親和兄妹,他問盧安:“盧兄,我的母親我兄妹呢?我們是一家人啊,他們哪裡去了?你知道嗎?”
盧安:“李管家把他們交給另一位管家,可能帶他們去安排住處去了。新來的奴和婢都要走教導、試刑、知畏這三步,今天你還會見到他們的。”
古壺不解地問:“教導?試刑?知畏?這三步是什麼意思?要幹什麼?”雖然從這三個詞古壺已猜到大概,可他不知道具體要怎麼做。
盧安狡黠地笑了笑,看著古壺說:“你小子不老實,剛才你大喊子彈時間,現在又說要調整子彈時間,究竟什麼是子彈時間,你不說實話,我就不告訴你什麼是教導試刑和知畏。”
盧安攔住古壺,擋在他前面,臉上是不說清楚就不準走的表情,對新來的這位與他同住的夥伴,他確實太驚異了。
此人來就敢頂撞王爺,差點捅破天,說話怪,做事怪,尤其是剛才他為了救狗,一人打爬下三人,那快如閃電的動作,那些看上去既像武術又不像武術的怪異招式,盧安從未見過。
總之,這人是個怪人,跟自己住一起,以後要麼會幫自己,要麼會害自己,趁現在他剛來什麼都不知道,該多多瞭解一下這個人,多個朋友多條路。
古壺看盧安非要知道什麼是子彈時間的模樣,他手指敲敲自己額頭,說:“好吧,既然盧兄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你知道什麼是子彈嗎?”
“子彈?不知道!什麼是子彈?”盧安疑惑地看著古壺。
古壺四下看了看,指著遠處一棵樹說:“你看見那棵樹了嗎,要是那樹上有隻小鳥,你說用箭能射下小鳥嗎。”
“不能!”盧安肯定地說,“太遠了,哪怕是神射手用最強的弓也射不到。”
古壺:“用子彈就能打下那麼遠的小鳥,子彈從一種叫槍的東西里射出,加上瞄準鏡,能千步穿楊。”
“千步穿楊?”盧安瞪大雙眼,“哪裡有如此厲害的東西?”
“我的夢裡。”古壺指指自己的腦袋,“我在跟人打架時,只要想著這個子彈時間,我的功力就會大增,這下你可以告訴我什麼是教導試刑和知畏了吧?”
盧安搖搖頭笑笑說:“你這麼聰明,不用我說,到盧莊主叫你去時你自然會知道。”他讓開古壺。
古壺搖搖頭笑笑,這位室友,有頭腦,有意思!他不再說什麼。
看著盧安和周圍一切的慢動作,古壺極不習慣地回到剛才的屋裡,盧安說:“我要去做事了,你好好歇著吧,到時自會有人來叫你。”
盧安走後,古壺把大個抱在懷裡,他又有些懷疑,這狗究竟現在還是不是他的大個?從剛才的情況來看,自己獲得了大個的視覺能力和肌肉感應能力,那麼它呢?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會不會這樣一來,這狗又變成了條普通狗,而不是他原來的大個了呢?得再看看,再試試。
他捧著它的頭,盯著它的眼睛,它也直直地看著他。
他說:“現在你還是你嗎?大個,要真是你,要真是你,你就把你的英文名字寫給我看。”
他倒碗水放桌上,讓它坐在自己腿上,把它的右前爪放桌上說:“寫給我看,蘸著水寫給我看,快!”
這狗回頭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責怪說:“怎麼還不相信我?”
它轉過頭,用前爪在碗裡蘸了水,工工整整地在桌上寫下了“dog”三個字母,再回頭看他一眼,轉過去再蘸水,又寫下了“doG”三個大字字母。
這一次比以往每一次都寫得好,大個看著古壺,舔舔他,得意的眼神像一個剛得了滿分的小學生。
古壺一下摟住它的頭,用自己的半邊臉搓著它的臉說:“大個,你還是我的大個,你還是你,在現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心裡清楚我們倆是怎麼一回事。”
“你離開蔣大小姐,追隨我來到這個世界,兄弟,你是我的親兄弟啊!你放心,我會像保護我自己一樣保護你。”
他的臉緊貼著它的臉,這一瞬間又想起了那邊的母親的姐姐,她們現在在幹什麼?還在醫院裡守著那個已變成植物人的我嗎?
會不會那個我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