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露臉的?!
……
十二月中旬。
蘇王祁子陸,帶著四千人的儀仗,搭乘戰船,渡過涴江,在應北鴻雁口靠岸。
胡泰、田狗兒、徐道覆早已得到通知,提前一天來此等候。
眼見大船停靠,兵士下船列隊,一身蟒袍玉帶的祁六,在一眾官員武將簇擁下,下至棧臺,三人神色各異。
田狗兒似乎很緊張,眼神亂瞟,且總往胡泰身上掃。
後者似乎沒瞧見,始終沉著臉,不發一言。
徐道覆則稍微正常些,但微微上翹的嘴角,總有點詭計達成的得意勁。
“蘇王到!”
三人上前幾步,各領一幫親信,甩袍叩拜。
“臣等……參拜蘇王!”
“起來吧。”
三人口中稱謝,依次起身。
,!
祁六抬眸掃視,被田狗兒的光頭刺的微微眯眼,暗罵這狗東西是不是每天都要刮一遍。
“北伐之事,能有今日進展,全賴三位之功。”
“是蘇王英明神武,臣等不敢居功。”
祁六稍稍側目,看了身旁的張聘一眼。
後者會意頷首,上前兩步,問道:“目前應北是什麼局勢,你們誰來講一講?”
胡泰上前一步,言道:“如今蕭桓律、穆撻王皆無異動,境內也無兵馬調動跡象。”
張聘冷笑:“這麼說,他們都在觀望?”
“是!”
“那定遠侯覺得,他們在觀望什麼?”
胡泰硬頭皮道:“臣……不知。”
“你是不知,還是不敢說?!”
蕭桓律與穆撻王,一個在擺譜等他們投靠,另一個則拿出真金白銀、美人駿馬,不斷的籠絡人心。
箇中情由,實在不好當眾人面說。
胡泰很為難。
祁六淡淡問:“定遠侯莫非有難言之隱?”
“臣不敢,臣愚笨,臣一直弄不懂,他們在觀望什麼。”
祁六喔了聲,眯眼看向田狗兒:“你也不知道?”
田狗兒低頭不作聲,大腦袋反光反的更厲害。
眾人紛紛移開目光。
祁六又看向徐道覆:“你呢?你總該知道些什麼吧?”
徐道覆更直接:“臣靜等蘇王解惑。”
“好。”
祁六笑了:“既然你們都不知道,那本王就告訴你們,蕭桓律、穆撻王之所以按兵不動,非是因為其他,而是在等本王!”
胡泰、田狗兒各是一愣。
徐道覆也懵了。
心說不對啊!
我不是讓覃徹給你送信了麼?
你不應該來到之後,立即拿胡泰是問,然後斷了他的投靠之心麼?
如今這一番開展,到底是什麼情況?!
三人疑惑間,就聽祁六朗聲道:“因為他倆都知道,本王遲早要來焯他們的親孃!”
:()苟到最後,我成了一方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