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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宮女17

自從二皇子被皇上呵斥之後,他就不敢再像之前那樣明目張膽地將蕭秉昀推入水中了。

但這並不代表他會就此罷休,時常用其他的法子來捉弄蕭秉昀,時而撕掉他書,時故意將風箏掛高樹枝上,然後命令蕭秉昀去爬樹取回

整整兩年,二皇子從未考慮過蕭秉昀的死活。

而無論是皇上,還是皇后都對此未發一詞。

今年冬日宴偏偏趕上大雪,外面是冷到骨子裡了。

此時的靜安宮裡,倒是溫暖如春。

長安正將一支玉簪插入蕭秉昀的髮髻之中,開口說道:“殿下,要不這次冬日宴還是由我陪著您一同前去吧。”

蕭秉昀轉過頭,目光落在了長安手上那尚未完全癒合的傷口處,輕聲說道:“不必了,你和魏言就在靜安宮用鍋子吧。畢竟此次宴會有皇上在場,想必他也不敢太過放肆,不敢對我怎樣。”

他知道柔妃和蕭秉昌會顧忌前朝大臣和宗親們的看法。

聽到這話,站在一旁的魏言不禁露出驚訝之色,連忙說道:“殿下,今日大雪紛飛,道路溼滑,奴才好歹還能攙扶您,以防萬一。不如就讓長安姐姐留在宮中吧。”

長安心中也是同樣的想法,她趕忙附和道:“是啊,殿下,在您身邊掌燈也好啊。”

然而,蕭秉昀似乎心意已決,說道:“好了,你們無需再多說了。就這麼決定了。”

見蕭秉昀如此堅決,長安只好將披風輕輕披在了蕭秉昀的身上,看著他獨自赴宴。

現在的蕭秉昀愈發有主意了。

景潤宮內,雖地龍燒的屋裡面暖暖的,皇后坐在軟榻之上,手中還緊握著一隻精緻的手爐,心中的寒意卻無法被驅散。

今年冬日格外的冷,向來體弱的太子已經傳喚了四五次太醫前來診治。

剛才文壽宮的小李子說陛下決定讓丞相教導二皇子。

她對此感到萬分恐慌,丞相向來只教導太子,可見陛下是動了易儲之心。

她目光凌厲地看向跪在下方的茉白。

“半年又半年過去了,究竟能不能把事情辦成?”

茉白雖然跪著,但內心也是惶恐不安。

她也知道小李子的話意味著什麼。

面對皇后的質問,只能硬著頭皮肯定地回答道:“娘娘放心,今日便是絕佳的時機。那位身邊的嬤嬤在前些日子離開了皇宮,正是奴婢下手的好機會。”

其實,茉白並非沒有嘗試過其他方法,淹死不行,別的法子也試過幾次。

只是不知那個精明的嬤嬤為何竟一直跟隨在愚鈍的柔妃身旁,而且屢次破壞她的計謀。

加之皇上往二皇子身邊放了更多的人,這才一直沒有進展。

前些日子,不知道那嬤嬤怎麼出宮去了,正合適她來做些手腳。

聽到茉白的話,皇后冷哼一聲,冷冷地說道:“若是此次還不能成功,以後也就不必再跟在本宮身後了!”

說完,她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從茉白身邊走過。

望著皇后遠去的背影,茉白感覺全身的力氣瞬間被抽空,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癱倒在了猩紅的地毯上。

她匆匆回到房間,開啟匣子,取出裡面那塊做工粗糙的玉佩,朝著一座空著的宮殿走去。

早已等在此地的宮女看到茉白前來,怯生生地迎了上來。

聲音顫抖著問道:“茉白姐姐,可有我妹妹的下落了嗎?”

茉白點了點頭,將藏在袖子裡的玉佩緩緩拿了出來,遞到了芳清的手中。

芳清接過玉佩後,急忙從自己的脖子上扯出另一塊玉佩,仔細對比起來。果然,這兩塊玉佩除了刻字有所不同之外,其花紋和玉料完全一致。

茉白也把這塊玉佩主人的情況給這宮女一一道來。

芳清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之情,淚水奪眶而出。

一旁的茉白只是靜靜地看著她,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過了一會兒才壓低聲音說道:“我可不是做善事的,之前讓你辦的那件事,今天必須得給我辦妥了。”

聽到這話,芳清的身體微微一顫,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之色。

但僅僅只是一瞬間,她低頭看了一眼握在手中的玉佩,又感受著手上傳來的陣陣刺痛——那是凍瘡發作帶來的疼痛。

最終,她咬咬牙,點了點頭。

見芳清應下此事,茉白滿意地點了點頭。

接著,她湊近芳清的耳邊,小聲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