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呸,假正經,哼,我方東西有的是男人喜歡,老爺也不過一時新鮮罷了,遲早會發現我的好。”
卻說宴如這裡,宋老爺毫不憐惜,如狂風暴雨般向她侵過來,那一刻,她是怕了的,甚至是後悔的。
本能地推拒著,“宋老爺,你不能這樣,我父親與你是同科,也算是故交,你怎麼欺辱於我?!”
宋老爺清明瞭一瞬間,復又被慾望佔據頭腦,“宴如,我心悅你,我就是要你。”
宴如還要掙扎,“我……我與府上公子是同校同學,這不合規矩。”
不說還好,一說起來,宋老爺更是興奮,能在不惑之年收攏如此年輕貌美的女子,讓他的虛榮心膨脹無比,尤其是嬌嫩的身體更是讓他也有了重回少年的感覺。
宴如越是推拒,宋老爺越是強硬,還覺得她只是羞澀難當,不知人事,決心要在這張純白無瑕的紙上畫下自己的烙印。
不多時,宴如已無力抵抗。
事已成定局,宴如原本五分的嬌弱便成了十分,但凡有所懷疑,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便無辜地盯上來了。
宋老爺既意滿,又覺得不足,終究是放過了她。
又因始終不足,對她惦念不已,百般呵護,覺得給她什麼都不夠。
呵,不過是吃不飽,所以總是記掛在心頭罷了,宴如在心裡鄙夷道,面上依舊一派天真羸弱。
夜已過大半,再如何人也疲累得很,漸漸睡了。
不知何時外頭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漸漸轉為瓢潑大雨,打的瓦片生響。
雷電打響的瞬間,宴如看著摟著自己的宋老爺,直覺厭惡非常,小心地挪動著身子,背對著他久久不能入眠。
早上起來,宋老爺神清氣爽,叫了人上來服侍。
宴如纖細的身子蜷縮在榻上,神情萎靡倦怠,微露出的一點點肌膚上還有紅痕。
宋老爺如願以償,滿意得很,小東西伺候著他穿衣,卻不讓人去叫醒宴如,“讓她睡吧,昨兒怕是累壞了。”
這語氣裡聽得出宋老爺很是得意,小東西不接話,宋老爺也沒注意。
穿戴好了衣裳,宋老爺輕輕吻過宴如的臉龐,這才下樓走了。
早間的事宴如一概不知,等她醒來,已是日落黃昏了。
渾身痠疼難耐,那處更是脹痛,想起昨晚的事,宴如就算閉上眼,也有幾顆淚珠滑落。
樓下多了一個丫鬟,除了小東西以外,宋老爺又安排了一個煮飯的婆子,一個貼身伺候的小丫頭,另灑掃婆子兩個。
聽到她醒來的動靜了,新來的小丫頭連忙跑上樓來幫著宴如穿衣,宴如還有些恍惚,見著這個眼生的丫鬟便問道,“你是誰啊?”
那丫頭脆生答道,“我是老爺安排給六姨太的丫鬟,我叫杜鵑。”
“六姨太”三個字令宴如不喜,但也沒說什麼,只吩咐道,“你以後少這樣叫我,沒事兒也不用來我這裡,我不喜歡人多,只要小東西一人就夠了。”
杜鵑愣了一下,手下麻利的幹了活兒,想著也許是六姨太對她還不熟悉,便道,“好嘞,我就住在樓下西邊兒屋裡,您有需要再叫我。”
宴如點點頭,依然叫換了小東西上來。
小東西面色有些不自然,她對宴如向來沒多少尊重,沒想到宴如卻只要她一個人伺候,一時不知該怎麼面對,扭扭捏捏地挪到宴如身邊請了個安,“六姨太好。”
宴如下意識地皺著眉,“不要這樣叫。”
小東西知道知識分子許是有自己傲氣,她稀裡糊塗做了姨太太心裡肯定是不高興的。
但宴如“只要小東西一個人”的話叫小東西心裡熨貼不已,只當宴如是自家人,便告狀道,“這樓裡添了好幾個婆子和丫鬟,再加上我,差不多有十來個呢?”
宴如看了她一眼,大概能猜到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也不喜歡,且不利於她今後做事,所以便道,“我不喜歡一堆人伺候著,這樓小,本就清靜,更何況這麼多人。”
“是啊是啊,這怎麼好辦事?”小東西也幫腔道。
可惜宴如說完這句話就沒說了,她渾身難受,只想先爽快一點再行事,“我不舒服,先沐浴吧,另外叫廚房的婆子做完白粥就好,我沒胃口。”
小東西答應著,先去廚房要水,接著又吩咐廚娘熬粥,從前不樂意的活兒,等有了人搶之後,她反而幹得心甘情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