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如這才回轉過頭來,“都隨你,只是我怕給你也招來禍端,你最好還好毀了它。”
“這你就別管了。”忽的又想起什麼,宋元良道,“你說你也給過我爹一塊兒,那是什麼?”
宴如心裡一震,差點將這事忘了,同時也警告自己不能多言,於是向宋元良解釋道,“那是塊普通古董玉佩,雙龍戲珠,不是家傳寶物,當時我用來抵我在宋家的食宿。”
宋元良這才放下心來,又躺了下去,“我再睡會兒吧,別叫我了,我父親去了上海,沒有三五日回不來,你放心吧。”
宴如皺著眉,有些不敢,卻貪戀他在時的安心,雖明知不可為,卻還是隨他去了。
自己則走向一邊的貴妃塌上,準備補眠。
宋元良起身一把拉過她,跌坐在床上,嚇得她驚呼了一聲,“啊!”
宋元良一臉壞笑,緊緊攥著不讓走,宴如心裡害怕起來,生怕宋元良作出不軌的舉動。
這一聲驚呼果然引來了丫鬟,今夜值夜的是杜鵑,她又格外比別個細心周到,因此很快就上來了。
“您怎麼了,需不需要我進去陪著您?”
宴如心中警鈴大作,顫著聲卻強自鎮定,“沒事,就是做了噩夢了,你走吧,我不喜歡有人陪著。”
“哎,那我在門口待著會兒,您要是需要我,隨時都在。”
她這樣周道,宴如也不好趕得太過了,以免引起疑心,只好說道,“這樓上有人待著我睡不好,你下去吧,有事我會叫你。”
杜鵑擔憂地在門口張望著,不過她也知道宴如的規矩,手裡的煤油燈燈火閃爍,也看不清裡面什麼情形,怕管的太過反惹宴如反感,杜鵑也只好離開。
“那您好好歇息著,我隨時候著您。”
宴如被宋元良包在懷裡,對方的鼻息近在咫尺噴在她臉上,滾燙僵硬的身軀緊緊貼合著,她大氣也不敢出,也答不出話來。
見房中真沒了動靜,杜鵑才放下心來,下了樓去。
聽著“噠噠”的腳步聲走遠,宴如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你放開我。”
身後可疑的觸感傳來,已經知了人事的宴如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因此不敢再扭動了,低聲道,“宋元良!”
宋元良僵著身子,“你別再動了,我不會將你怎麼樣的,以為人人都是我父親那樣趁人之危嗎?”
看來他心中實在介懷,時不時就要提起刺幾句。宴如不反駁也不動,兩人就僵硬的躺著。
只是這樣實在太難受,宴如道,“你回外書房去吧,再耽擱怕就要天亮了。”
宋元良適時調整了一下姿勢,將下身裡宴如遠了些,胳膊依然摟著她,“怕什麼?我說了我父親去了外地,沒兩三天回不來,這樓裡的丫鬟都怕你,我就是賴在這裡,相信你也有辦法讓他們發現不了。”
宴如氣急,“你怎麼變得這樣無賴。”
“還不是跟我父親學的,原來循規蹈矩並不能實現心中所想,還是拋開臉皮來得實惠。”
每當他提起宋老爺宴如就理虧,於是又偃旗息鼓了。好在宋元良也只是抱著她,並沒有作出什麼讓她難堪的事來。
兩人呼吸糾纏著呼吸,胳膊糾纏著胳膊,慢慢也沉沉睡去。
宴如在他懷裡居然睡得很安穩,宋元良倒是醒著,騰出手來輕輕撫摸著她如玉的臉頰,面上有欲色,卻更多的是疼惜。
印上去一個吻,將她的頭髮撥開,宋元良摟著她安眠。
還好宴如最近的做派令丫鬟們害怕,早晨天都亮了,也沒人去樓上打擾,只下人默默地做著自己的事,生怕攪擾了宴如的好眠。
即使到了該起床的時候了也沒人去叫,小東西多看了幾眼,杜鵑解釋道,“許是昨晚睡的不安穩,又做了噩夢,現下正補眠呢。”
小東西對杜鵑沒有好臉色,“我還不知道呀,難道我不心疼人?”
杜鵑笑了笑,沒同她計較。
宴如這一覺睡的香甜,等她醒來,已經快要吃午飯了。宋元良還沒走,見她醒了,摟過來親了一口。
頓時臉紅如血,宴如推著他,“你怎麼還沒走啊?”
“我是要走啊,可是有個人睡的太香了,壓著我胳膊,實在走不了啊。”
宴如忙起身,看著宋元良甩著痠痛的胳膊,只覺得活該,“對不住了。”
宋元良湊近她,“若是真對不住,你就給我生個兒子吧。”
宴如吃驚地看著他,宋元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