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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結果

宋元良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只查到這裡。你別擔心,我還會往下查的。”

“嗯”,如今宋元良似乎一夕之間長大了,能帶給宴如無盡的安全感,莫名就信了他。

時間也不早了,宋元良冒著雨就要走,宴如有些不放心,他卻主動拂開她的手,“我不想讓你遭人非議。”

瞧著他的身影沒入漆黑的雨夜,宴如一顆起伏不定的心才安定下來。

臉上也冷了下來,面無表情的極目遠眺,心中搖擺的天平再次恢復平衡。

也許是心中火熱,蒸發了落在身上的水分。這次寒夜裡淋了雨,過了寒氣,兩人居然誰也沒病,泡了熱水澡,喝了薑茶,安安穩穩地睡去了。

今夜宋老爺沒有過來,他寵愛宴如,卻也不是時時刻刻都留在她樓裡,除了獨自在書房處理事情,就是三天兩頭的各類聚會。只是比起其他女人,來宴如這裡最多最頻繁罷了。

有時候來,也是看著宴如的態度,有時是下下棋,談談天,也不總是那檔子事。說起來,兩人真正同房,也不過就兩次而已。

不過已然有了實質性的關係,並不像之前那樣純粹了,起碼宴如心裡是放棄與宋元良的相處了的。

因心裡總有事兒,宴如總是睡不安穩。覺淺的很,因此那些離得近的下人丫鬟都被她趕到一邊睡去了,尤其是宋老爺不過來的時候,恨不得全都趕走,也是再三規勸,才只留一個值夜的丫鬟在樓下守著。

睡了一覺醒來,宴如渾身痠疼,又是睡得極不安穩的一夜,自從落水後,她總是會夢見自己窒息在河底,因此床前多了一盞檯燈。

宴如從床上坐起來,伸手開啟了檯燈,可巧此時遊廊外有個輪廓清晰起來,還不待他敲響,宴如已拉開了門。

宋元良熟練的進了屋,臉上滿是疲憊,“自從上次病了,家裡就不許我再一個人呆在外書房,非要宋全陪著我。”

宴如無力說他什麼,只好去給他倒了杯水,壓低聲音道,“你沒著涼吧,今兒又冷了幾分。”

宋元良並不接過水杯,只就著宴如手裡的水喝了幾口。喝完倒在床榻上,眼睛困得抬不起來。

宴如緊張道,“你……你快起來吧。”

宋元良索性閉上眼,“怎麼?這榻上坐不得?”

宴如無奈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如今樓里人多,你在這裡不好。”

不提還好,一提起來這樓裡為何人多起來宋元良就又是一股心頭火起,“宴如,你疼疼我吧,都是為了你我才如此疲乏,你等我歇一會兒,我緩緩勁兒就走了。”

想起他也是大病初癒,今兒又淋了雨,宴如也是不好立刻趕他出去,因此只好由他去了。

想到自己的打算,宴如轉身去了梳妝檯。既然自家的玉佩那樣重要,父親又給了自己四塊,看來就是為了迷惑視線的。

深諳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的原則,宴如將墨玉環拿了出來。

宋元良躺在床上,身下是宴如香軟的被窩,他看起來並未睡著,只是在閉目養神。

宴如輕輕將他推醒,“宋元良,我有件要緊事要跟你說。”

宋元良眼都沒抬,悶聲道,“什麼事?”

宴如正色起來,“你起來,我好好跟你說。”

宋元良撐著坐起了身,靠在床邊,一臉戲謔,“什麼要緊事?”

宴如拿出那塊雙魚銜環墨玉佩,流光溢彩,質地溫潤,在燈光下細看,似有水墨流動其間。

如此稀有的寶物就在眼前,宋元良也收起玩味,擺出正色來,“你這是……?”

宴如道,“這大概就是我家的禍根,如今我將它給你可好?”

宋元良吃驚,“宴如,你…這是你家傳寶物,你將它給我幹什麼?”

“我家的禍事或許是因它而起,而不是因為什麼我爸爸賣了假貨,得罪了郭府。我想是有人打它的主意,又要光明正大的拿走,才給我父親安了其他罪名。不然以我父親的罪,遠不到禍及子女的地步,那為何要通緝我們姐妹?所以我想明白了,既然是這東西招的禍,還是將它捨出去吧。只是你本來是局外人,不知你怕不怕?”

“我怎會,宴如,你將它給我,可是定情之物?”

宴如羞得轉過頭去,“不是,我只是要你拿出去將它丟了,或是毀了。它是我家傳寶物,我自己不忍這樣對它,所以找個難題給你,你願不願意接下?”

宋元良將玉佩揣進懷裡,“給了我就是我的,隨我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