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走了。只是清如突然再次返回，將項鍊塞回了竹夫人手裡，貼著她耳邊道：“想要這事兒過去，拿杜陶的命來換。”

竹夫人一愣，正要推拒，清如卻直視著她，“我知道人販子與你們關係密切，他們不好抓，秦淮樓卻是一抓一個準兒的，既然還在郭大帥轄下，你就該知道如何行事。”

說完清如就走，絲毫不給竹夫人拒絕的機會。

清如一行人乘著舟遠去了，竹夫人才扭曲了臉色，咬碎了後槽牙。

“真是晦氣，阿堅！”

阿堅立刻上前聽訓，“去把杜陶抓回來，亂棍打死。”

阿堅一怔，正要去呢，竹夫人再次道：“等等，打得半死不活，捆的結結實實扔到城門口去。”

“是。”

上了船，清如還沒來得及鬆口氣，蔣慎卻是撐不住倒下了，殷紅的鮮血透了出來，瞬間染紅了雪白的紗布。

“蔣慎，你醒醒，你怎麼樣？”

旁邊衛兵答道：“不必擔心，已經上過藥了，只是團長擔心你，這才不顧傷勢到處找你。還有劉武，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裡尋找呢？”

清如臉熱，蔣慎竟冒著生命危險去救她？

一時間不想說話，只能先照顧著蔣慎再說。好在是在滬上時給他換藥換慣了，此刻也沒有不好意思。

只是，清如才注意到：“劉武？是誰啊？”

那將士道：“就是和你們一道的那個大鬍子，他就叫劉武。估計是挺愧疚的，一直在四處找你。”

清如沉默下來，怎麼是兩個病號在找，郭子行呢？難道真的全然忘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