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都還沒出宮,搜查的隊伍都快到了眼前。
“怎麼回事?不是說都被你迷暈的麼?”
太監一時支支吾吾:“我只管下藥了,見他們都倒下便趕緊來救皇上。”
“他們都倒下了,趕緊先給綁起來啊。”
“這不是救皇上心切。”
現在還真不是責罵的時候,這黑燈瞎火的,走路自然會有所磕碰。
新皇一個踉蹌:“是哪個不長眼的把這個瓦罐放到這的。”
“那邊有聲音,去看看。”
這一時間急躁,竟然喊出了聲。眼瞅著就要被發現,靈機一動把一旁的太監踹了出去。
救人和犧牲是兩件事,太監只想著榮華富貴,可不想把自己小命給搭上。
“什麼人。”
這大紅燈籠照在眼前很是晃眼,太監拿手擋著。
“把手放下。”
那些個士兵,都是粗人。能用武力解決的事情,自然是不願意多費口舌。
太監跪下說道:“各位爺,我不是你們要找的皇帝。”
本想著就是一個太監,不是要找的人,放了也沒什麼。但是此話一出,即便大夥是大老粗,也發現了不對。
他們在皇宮尋人,但是都沒說是皇帝,這個太監是怎麼知道的。除非——那新皇是被他給藏起來的。
想起太監這華麗的出場方式,與其說是走出來的,不如說是被踹出來的。
士兵拿著刀,一步一步小心向新皇的方向靠近。寂靜的晚上,連腳步聲都顯得那麼醒目。
自己可不能坐以待斃,抓起地上的土就是一撒,連忙往後跑。
“站住。”
最終新皇被前後包抄,又被抓了起來。
帶到蕭蕭林的面前:“跑,繼續跑啊。”
“蕭蕭林我們也算是至親,你怎麼能帶著都城的人,來攻打離國。”
這話說得倒像是他的不是,蕭蕭林走到大殿的正位:“別以為朕不知道,離國的內亂都是你引起的,還殺了不少皇子吧。”
看著眼前的少年,明明沒有黃袍加身,卻有了些皇帝的威嚴。
“不想死的話,快點說出來,那兩個女孩如今到了何處。”
新皇死活不開口,若真說了,自己對於他們並沒有任何利用價值。反而會是蕭蕭林登基的唯一阻礙。
“上刑。”白牧說道:“拿鐵烙。”
“你們要做什麼。”被綁得嚴嚴實實,一點也沒有掙扎的餘地:“啊——”
這一下直接燙在了新皇的臉上,一個奴字斷送了他這輩子當皇帝的幻想。畢竟文武百官,是不會承認一個被打上烙印的皇帝。
哈哈哈——
新皇大笑起來,笑的甚是悲涼,接著就沒了動靜。
白牧上前檢視:“應該是嘴裡事先就藏了毒藥,如今皇帝夢碎,怕也不想這輩子落為階下囚。”
真是大意,誰能想到一個皇帝,竟然會在自己嘴裡藏毒。
“我以為他是貪生怕死之輩,沒想到只是貪婪了些。”蕭蕭林走到新皇身邊翻找著什麼,半天一無所獲。
這下麻煩了,唐安安和陶然還被綁架著,這下線索全部斷掉了。
“白牧,你看接下來怎麼辦。”
“人一定要救,只不過蕭蕭林你先登基,這樣也好多派些人手。也只有離國的皇上,才有機會接觸最深處的東西。”——包括安插的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