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駐紮在外,也沒什麼。白牧以為就只是單單損耗些物資,按照他們帶的東西,也夠僵持很久。
不過離國新皇三天兩頭派人過來搗亂,也是令人頭疼的事情。士兵們早就不滿,想著早點結束,紛紛和白牧請命衝鋒。
而白牧還是固執己見,想要等到馮成的回信。眼見軍心動搖,終於來了信。
“信上寫了什麼,王爺臉色怎麼那麼難看。”蕭蕭林說得倒是輕巧,其實心裡也是緊張得要命。
白牧倒是爽快地把信遞給蕭蕭林,你自己看吧。
“真被抓了,這事麻煩了,不知道他們走哪條路。沒辦法半路攔截,怎麼救人。”
“攻城。”白牧說道:“等抓到新皇,等著他們把人送來。”
“可是——”蕭蕭林想了想,不管他們在哪裡,速戰速決,守住城門和飛出的信鴿。自然一時半會,聯絡不上細作。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正在睡夢中的新皇吵醒:“什麼事?”
“皇上不好了,大軍攻進來了,城門破了。”
破了?新皇一個激靈,立即叫人伺候更衣。
“離皇宮還有段距離,將士們還在堅持,等候皇上的指令。”
新皇手忙腳亂地穿戴著:“還什麼指令,逃啊。”
皇上說的是自己要逃,偏偏這侍衛是個沒腦子的,跑到宮門外大聲說道:“皇上說了,逃。”
此話一出,眾人自然無心奮戰,都往回逃。白牧的大軍繼續直入,這一路倒是順暢不少,都沒有不怕死的過來阻攔。連看守皇城的侍衛都逃走了,可以說沒有了半點阻攔。
這邊新皇還在收拾著些金銀細軟,剛一開門,就和蕭蕭林見了個正著。
“蕭蕭林,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腳底抹油,就想溜,還是被蕭蕭林給抓了回來。
白牧上前詢問:“她們兩人現在到哪裡了?”
“哪兩人?”見白牧的手是越掐越緊,新皇連忙說道:“若是我死了,那兩個女孩要為我陪葬。”
接下來無論白牧和蕭蕭林怎麼問,新皇都是不說。這威逼利誘,甚至要動刑,還是不肯透露半句。
蕭蕭林還在心中感嘆,沒想到新皇居然是條漢子。殊不知,他根本就不知道人在哪裡,又怎麼能說出來呢。
“把他關起來,擇日繼續審問。”白牧指著新皇說道,手下士兵立即去辦。
這艱苦了好些日子,晚上白牧大擺宴席犒勞各位將士。
牢房裡,新皇面如死灰,難道自己這輩子都要呆在這裡了嗎。
“皇上,皇上。”一個太監走了過來,湊近了些,不正是自己貼身的公公:“皇上我已經用迷藥把蕭蕭林一群人都放倒了,這就放你出來。”
“迷藥,怎麼不是毒藥,要是醒過來,我們還是打不過。”
公公也是沒法:“這毒藥我哪裡能拿到,好不容易尋到的迷藥先將就著用吧。”
這次會冒險救新皇,並不是他有多麼護主。而是自己好不容易爬到皇上貼身公公這個位子,就這樣沒了,也怪可惜的。
大殿內,本該歡慶的時刻,將士們卻呼呼大睡。要是一個睡了,那還正常些,睡倒一片那就是出問題了。
蕭蕭林安排好戲班子過來,發現裡面睡得是東倒西歪。走進試探,還有呼吸,也算是萬幸。蕭蕭林一個個把人給叫醒,還好來的是自己,若是其他離國的人,怕是殺人都不費吹灰之力。
“我怎麼睡過去了。”白牧扶著腦袋,一陣劇痛。
蕭蕭林嚴肅說道:“你們應該是被人下了藥。”
“不好,新皇。”
白牧野顧不上身體的不適,帶兵就直衝牢房。
看著空蕩蕩的監獄,問看守計程車兵:“人呢?”
“人?”這剛醒,腦子還不靈光。走到牢房前,眼睛突然瞪大:“人呢?”
白牧氣得無處可撒,畢竟這士兵也是和自己一樣著了道。
“追,立即把人抓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