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的話,可以說是趕人的意思非常明顯了。
就在田田以為,以後都住這個主屋的時候,白牧給了她當頭一棒。
徹底粉碎了田田的幻想,讓她不禁想起白牧的傳言。——王爺不近女色,甚至女扮男裝。
白牧讓田田出去,田田只好照做,看著這還沒開始亮的天空臉色哀怨。
終究因為白牧的緣故,唐安安又成功地被田田記恨上了。
一早天矇矇亮,白牧就開始呼喚起了馮成。
睡在房簷上的馮成很快聽到了白牧的聲音,立即跳下。
“唐夫人,咳咳,回來了麼。”
“屬下這就去查。”
白牧本想說算了,見馮成離去的身影又頓了頓。
不久,馮成便從大門處回來了。不過一直徘徊在外面,躊躇著應該怎麼和白牧說。
唐安安一晚上沒回來,關鍵還是和李尋待在一起。
想著自己那傲嬌的王爺,怕是又要暴跳如雷。
透過窗戶,白牧還是看見了馮成。
兩人四目相對,馮成便知道已經瞞不住了。
“王爺。”
看著馮成拖拖拉拉的樣子,一點也不爽快。白牧的心裡,便有不好的預感:“說。”
“唐夫人她,一夜未歸。”然後又連忙接上:“王爺你昨日對夫人那般言論,怕是唐夫人就算想回府,也不敢回。”
“哪般言論?”馮成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面色看上去並不好。
不過白牧距離暴怒,怕還是有一小點的距離。
馮成在如此高壓之下,只能快速思考,如何不得罪白牧。
“屬下這不是沒進去聽麼。”
說了什麼不知道,不過按照白牧當時的表情。一旦說了些臭脾氣的話,怕是兩敗俱傷。
其實也不能怪王爺,畢竟這樣的場景下,人還能不沾鮮血地出來,已經是實屬難得。
“你在嘀咕什麼。”
糟糕,居然把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好在沒說白牧什麼壞話,不然自己便是妥妥的出氣口。
“王爺,需要我去把唐夫人找回來麼。”
“不用,既然不回來,就永遠不要回來了。”
客棧裡的唐安安和李尋也一起動了身,看到老闆娘略顯恭敬又八卦的眼神。看來昨天的事情鬧得不小,老闆娘應該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不會以為李尋和她有一腿吧,真是尷尬。
看著桌子上擺著得大包小包,唐安安 忍不住問:“你們這是要搬家麼。”
“是啊。”老闆娘拿出一盒糕餅:“相逢即是緣,唐姑娘便忘卻在這客棧發生的事吧。”
“好。”
唐安安以為老闆娘是讓她忘記白牧過來“捉姦在床”的事情,倒是有點感動。
殊不知,老闆娘是為了讓他們忘記十五兩銀子的事情。
老闆娘心裡還嘀咕著,拿了我的糕點,可不能以後來找麻煩了。
“安安,我們走吧。”
李尋叫的那叫一個親切,在老闆娘異樣的眼光之下,唐安安就想喊一聲救命。
這傢伙怎麼回事,一定要做實我水性楊花的事情麼。
走遠了些,唐安安才認真和李尋說道:“以後不準叫我安安,太親熱了,男女授受不親。”
“叫個名字就叫親熱。”李尋笑到:“好吧,以後直接叫你唐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