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李尋感覺自己很有希望,說不定來個如久生情,定能抱得美人歸。
風雨晴好不容易治好手,倒是磨了鬼醫許久。
“累死老夫了。”
走出門,卻沒有看見車伕和唐安安:“他們人呢?”
面對風雨晴的詢問,鬼醫拿出了抵押物:“那車伕看著窮酸的樣子,東西倒是不錯。”
那可是車伕最重要之物了,怎麼會在鬼醫手上。
風雨晴一把拉起鬼醫:“你把他怎麼了?”
即便是剛接的手,提起人來,卻依舊是得心應手。
“放開,真是後悔救你。”總算是腳著了地:“我一直在你身邊給你裝手,哪有機會對那車伕做什麼壞事。”
“是他,把我的寶貝馬騎走了,這個是抵押。”
風雨晴不解:“他們怎麼會丟下我離開。”
馬車也不見了,一定是唐安安逃跑,車伕去追了。
就在風雨晴懷疑之際,便聽到馬蹄聲。
鬼醫心中一喜:“是我的寶貝馬回來了。”
馬是回來了,可是馬背上卻空無一人。走得近了,便聞到濃濃的血腥味。
糟糕,一定是出事了。
那車伕可是跟了風雨晴許久,若是他受傷了,風雨晴不敢想象。
還沒等鬼醫反應過來,風雨晴便跳上馬,朝著馬兒過來的方向騎去。
“我的馬——我的馬——”
任憑鬼醫再怎麼喊,風雨晴依舊是沒有半點遲疑。
遠遠看到一個倒地的身影,風雨晴在心中不斷祈福:不能是他,不能是他。
走近了,便看到車伕不甘的臉。此時四肢已經僵硬。
“唐安安——”
客棧裡的唐安安感覺到一陣寒顫,打了個噴嚏。
你沒事吧,唐安安搖搖頭,下意識和李尋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男女授受不親,李公子還是不要太靠近我。”
“還有聖人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合禮數呢。”
唐安安反駁道:“我這不是因為沒辦法才這樣。”
一晚上,發生了 太多的事情,唐安安到現在都有種驚魂未定的感覺。
一樣心亂如麻的還有鬼醫,風雨晴是帶著他的寶貝馬兒回來了。不過還帶了個人,不對,是屍體。
“把他救活。”
鬼醫上前一看:“人已經死得透透的了。”
“田田不就是你救的。”
“那是個例外。”畢竟田田確實特殊。
最終風雨晴連夜把車伕埋葬,心裡對於唐安安的記恨又深了一寸。
騎上馬,便趕往王府。
“我的馬——”
王府內已經沒有了紅綢,似乎白牧大婚是一場夢。
不知不覺走到了新房前,卻聽到了啜泣的聲音。
門一開啟,田田下意識地蓋上了蓋子。
“王爺呢?”
聽到風雨晴的聲音,田田一把拿開喜帕:“風姑娘救我。”
藥是風雨晴倒掉的,田田如今還能坐在這裡,說明大街上的大夫也不算是個庸才,只是這張臉可惜了。
還未等風雨晴開口,田田便走上前:“風姑娘,求你了,把藥給我。如今這副鬼樣子,讓我如何見人。王爺連夜去找唐夫人了,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
風雨晴淡淡地說道:“你對唐安安有恨麼。”
田田放開拉著風雨晴的手:“自然。”
“好,你等著,我回去拿給你。”
拿到藥的田田,迫不及待喝了起來。拿著鏡子,一點點看著自己變回原來的樣子,一顆懸著的心才慢慢放下。
白牧回府越想越氣,看到田田質問:“你為何會在這。”
滿心歡喜等待白牧回來,沒想到會是如今這種局面。
“王爺,你忘了麼,昨日是我們大婚。”
昨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白牧還真差點忘了。滿目的紅色已經消失不見,一切恢復如常。
“那些紅色的裝扮呢。”
田田心有不甘,看著礙眼。大晚上不睡覺,讓人連夜給摘了下來。
當然,這些田田自然是不會說。想著白牧一個晚上奔波,放下心中的委屈,貼心得為白牧寬衣解帶。
白牧直接閃開了:“我乏了,你趕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