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唐藝是誰？”馮成知道現在自己不該問，但忍不住好奇心。

白牧思索片刻：“若是我沒記錯，她便是祖父最寵愛的妃子。”

“她也是唐安安的母親。”

“不可能。”白牧立即反駁道：“唐安安出自唐府，而且這年齡也對不上。祖父的妃子唐藝當年也不是少女，即便是活到了現在也才是百歲的老人。如此年紀，怎麼會生出唐安安。”

空桑淡淡得說：“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就如同我，幾十年容貌依舊。”

“不，你個老怪物，當年你可是白髮蒼蒼的模樣，如今反倒是返老還童了。”

被白牧那麼一說，空桑倒是感嘆起來：“如今想來我也到了百歲之時，當年之事彷彿就在昨日。”

白牧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離唐安安遠些，她是我的女人。”

“不過我怎麼聽說你和這美人，好像關係不是很密切。甚至於好不容易娶回家，只是放在一旁冷落。”

面對眼前白牧的怒視，空桑一點也不以為意。

本想出手，被白牧硬生生的忍了下來，畢竟自己還是有求於人。關於陶罐的事情，只能問眼前這位了。

“本王的家事就不勞煩空桑大人操心了，這次前來還有一事。”

“為了殺人案？”

“正是。”

看來空桑知道的不少，不過難說這背後的推手就是他。

感覺到白牧的敵意，這傢伙不會把他當作變態狂魔了吧。“我只能說，兇手用的就是仿製的罐子。不過不是從鬼市流出去的，這個案件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若不是空桑插手，鬼市一年一度，那罐子根本來不及從鬼市到手。

“那個小販有問題。”

“看來還不算太傻。”

白牧接著問道：“那小販是何身份。”

戴著面具，聽聲音只知道是個年紀不大的男子。天下男人那麼多，怎麼能找得過來。

半晌，也不見空桑回應，白牧又問了一遍。

“王爺不對勁。”

坐在椅子上的空桑表情空洞的很，呆呆盯著一個地方，就像是失去了靈魂。

馮成大膽上前，拿出劍柄輕輕碰觸，空桑瞬間碎成了渣渣。嚇得馮成一個大步後退：“王爺，這～”

“這是傀儡術。”

“傳說中的傀儡術，是傀儡師的特技，一項單傳。不是說傀儡師最後的親傳弟子已經死了麼。”

“可是那師傅還活著。”白牧的目光便的深淵。

馮成疑惑道：“傳說百年前傀儡師已經消亡了，又怎麼會。”

半天馮成才反應過來：“不會是那個空桑。”

“是，而且那個老怪物可能不止活了一百年，或許更多。”

“果真是老怪物。”

看著便成碎片的衣服，白牧猛然間看到上面有字。是一處地址，正是都城的百年老店。

“走，去找線索。”

空桑見白牧拿走了碎片很是欣慰：“果然這娃娃和當年一樣聰明，可惜了唐藝的女兒偏生是他的妾室。”說話間，空桑的表情漸漸陰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