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近了,熟悉的裝扮出現在面前。不正是之前那個放走他們的黑衣,難道是為了不在鬼市殺人滅口,專門放出來,再殺麼?
見幾人戰鬥的狀態,黑衣大老遠就喊道:“你們的武器。”也不過來,直接放到地上立即又騎馬離開。
沒想到黑衣是來送裝備的,倒是虛驚一場。
“沒錯這是我的貼身匕首。”
縣令也看見了自己刀,雖然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不過在這荒郊野嶺,卻是重要的很。
“奇怪,怎麼還有一支簪子。”李尋拿在手中仔細觀摩:“是你們的麼?”
幾人皆搖頭,他們怎麼可能有女人家的東西,除非是當時關著的小蝶或者唐安安的。
看這髮簪,做工精巧,想必也要不少錢。一個普普通通的丫鬟,怎麼會隨身帶這個。那最有可能的人,便是唐安安。
想到這點,李尋便打算把髮簪收入懷中,姑且就當作兩人的定情信物。
李尋能想到的東西,白牧怎麼會想不到。見這種貼身之物被李尋放在懷中,心裡自然彆扭的很。
“你怎麼藏起來了。”
“藏?我這叫正大光明地收起來。既然都不是你們的,這髮簪看上去又值錢的很,難道要扔在這荒地上。”
白牧自然不甘心,嚷嚷著讓李尋拿出來仔細看看。
“你還能看出話來不成。”
這一看不要緊,即便是對珠寶首飾一竅不通的白牧。最近也頻頻因為殺人的案件,接觸過髮簪。
“這獨特的款式,是唐安安的。”
“得了吧,連個髮簪也要和我爭。”大戶人家的首飾自然是花樣繁多,李尋還不信了,這個王爺就是信口開河,想和自己搶。
作為愛看熱鬧的縣令,自然也湊了過來。近日王府殺人的命案是他協助調查的,自然是見過:“這不正是那兇器。”
“只是相似,並非一模一樣,這是毛蕊花。”白牧說道:“當時正是因為髮簪的奇特,唐安安才被抓進牢房。”
“是是是。”一旁的縣令簡直是如芒刺背,人還是關在他那的。
見他們說得有理有據的,李尋這簪子拿得燙手的很:“給。”
不就是個簪子,以後要讓唐安安親自給他。
幾人繼續前行,白牧面色越來越凝重。
這四條腿的自然是要比兩條腿的要來得快一些,不一會就到了都城門口。
風雨晴一直記掛著白牧,讓手下蹲守在城門口,若是白牧回來了,讓他快速到王府彙報。
只因都城道路錯中複雜,能騎馬的道路少不得要多走一些路。即便是快馬奔騰也還是探子的腳力快些,況且是城中還不讓快馬。
風雨晴這樣一想,屆時自己就可以直接在門口迎接白牧了,不過有時候現實永遠和想象中的並不相同。
探子知道唐安安和白牧都被關在一塊了,這會見唐安安回來便急急過去稟報。
聽到訊息,風雨晴快速整理了衣容,快步走到王府門口,早早等候。
馬蹄聲近了近了,風雨晴堆滿笑意上前:“王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