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異樣。”走在前面探路的馮成發覺了不對,拿了塊石頭往前扔過去,立即出現了一個大坑。
唐安安好奇詢問:“你是怎麼發現的。”
“就塊草多的誇張,其他地方都稀稀疏疏的,怕是在欲蓋彌彰。”
對此陶然不以為意:“或許是獵人捕獸用的吧。”
話音剛落,埋伏的人以為拆穿了他們的伎倆,便一湧而出:“殺。”
白牧和李尋的武器,都在當時關押的時候被搜走了,只能勉強閃躲。
馮成見狀不對,拿起刀護在白牧身前了,衙役自然順勢保護縣令。
“啊——啊——”小蝶被李尋揹著甩來甩去,每次都險險躲過兵器。
奇怪的是,唐安安站在一邊,反而沒有人注意。
很快白牧就發現了不對勁,攻擊他們的人,好像並沒有走心,更像是要纏住他們。
反觀蕭蕭林,那殺手看上去倒是招招致命的樣子。
白牧讓馮成把刀給他,馮成自然照辦。也就是那麼一下,白牧直接把刀架在了殺手的脖子上。
看到情況不對,殺手竟然沒有反抗,也沒有求救,而是直接含毒自殺。
既然一個不行,白牧就想去抓另一個,沒想到還是一樣的結決。
這些人到底是想做什麼,碰瓷?看上去又不太像。
一下解決掉兩個,剩下的人解決起來自然輕鬆。
攻擊蕭蕭林的人見狀不對,趕緊開溜。
“這一地的屍體,就逃了一個。”
奇怪極了,若是同一個組織出來的人,不至於差別那麼大。那人身手狠辣不說,就連逃跑的機靈勁,也比這幾人強。
幾人翻找著殺手的衣服,顯然這次他們視死如歸,並沒有帶任何身份的東西。
不過白牧還是發現了不對,這幾人都是公公,都是都城官家的鞋。
看來這次要殺蕭蕭林的,並不是離國的人,而是宮中之人。
即便蕭蕭林說自己不當這皇帝,那也是離國的皇室。若是在都城真出了事,怕是麻煩。
即使白牧猜了大概,卻並未聲張。同樣大明白的縣令,看著白牧。兩人相視一下,便知道了對方早已經知曉,卻不約而同地選擇隱瞞。
甚至縣令不知衙役會不會發現,還想著法,讓他去做些別的事情:“好好看看地圖,之後就你帶路吧。畢竟路途兇險,讓馮侍衛能更好觀察。”
說的在理,衙役認真看起地圖,其餘的人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至於蕭蕭林,當時自顧不暇。外加大家都在混戰中,自然也沒有發現不對。
即便明知前路兇險,還是要趕回都城。畢竟在日落之後,外面視線受阻,便更危險了些。
明明走了許多的路,幾個女孩愣是咬牙一身不吭。陶然還時不時拿出袖珍的地圖看著。
“路衙役會帶,你不用那麼累。”
“我在找馬,明明記得就是這個山頭,怎麼沒看見。”
都怪她走的時候沒留意,這林間處處都長得一樣,這下麻煩了。
“什麼樣子的馬。”
“就是你那匹。”
白牧的馬那多了去了,什麼名貴的都有。不過既然事自己都馬,白牧吹響笛子。
果然聽到了動靜,幾人尋著聲音找了過去。
馬也正過來,妙的是馮成騎的馬也出自王府。即便不是白牧的座騎,卻依然認得笛聲。
“太棒了,這下回去就輕鬆多了。”陶然的話說到一半,突然發現一個很悲催的事實,那便是人多馬少。即使是兩人一匹也不夠用。
“這下怎麼分。”
衙役非常識大體地退後了一步:“我就不騎馬了。”過來時候的體驗已經足夠讓他終身難忘了,沒必要再來一次。
而一旁的白牧卻令有一番想法,如果說皇宮中人的目標是蕭蕭林,那麼其他人都是安全的。
“安安,小蝶,還有陶然,你們幾個女眷先走吧。”
這話在理,一點也沒有毛病。
一旁的縣令正要說自己想去,硬生生地把話憋到了肚子裡。
幾人自然也需要個厲害的高手保護:“馮成,你騎術精湛,就帶著受傷的小蝶吧。”
就那麼一會的時間,一切似乎都成埃落定。一旁的李尋和蕭蕭林連話都還沒說就結束了。
不過若是真讓他們提議,怕也是同樣的結果。
只不過兩位大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