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驚嚇。
客廳裡,趙嘉言攥著黑色蕾絲邊內衣,手指僵硬發燙,他作為正牌男友,卻搞出一種強烈的偷感,快速低下頭,鼻子蹭上去。
“怎樣,姐姐的內衣香不香。”
身後忽然有聲音,趙嘉言猛地站起來,磕巴道:“我,我回去了。”
蘇合香看向他。
趙嘉言立刻捂著□□,彆彆扭扭地朝門口走。
這純情樣子是蘇合香喜歡的,她好這一口,喜好沒變過,還樂此不疲地要去逗弄,把人逗得不敢和她對視,想掩藏慾望和話渴求,藏不起來了,就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辦,一副做了錯事的樣子。
多可愛,多好玩。
這次蘇合香沒逗,任由趙嘉言捧著哭著要玩遊戲的小兄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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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合香每天早上和趙嘉言一起去學校,他放學去她店裡,陪她吃晚飯,關店回家,她沒碰到趙礎,可她依然沒辦法專心體會愛情的美妙滋味。
對她來說,趙礎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一旦讓趙嘉言知道,他物件和他哥睡過,那就完了。
全玩完。
蘇合香要焦慮死了,她在q/q上跟楊語影片:“想分手了。”
楊語前不久才把孩子哄睡著,這會兒正在找綜藝看,她翻著網站的頁面:“上次我就說感覺你在忍,現在是忍不了了?”
蘇合香含糊::我自己的原因比較多。”
楊語看看影片裡的她,按幾下滑鼠:“如果能讓自己輕鬆點,那就分,隨心走,從心出發。”
蘇合香單手托腮,指尖在臉上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我再想想,再看看。”
她的大腦放空了一會,問了個突兀的問題:“你跟你前任還聯絡嗎?”
“我前任?早死八百年了,屍骨都化成灰了。”楊語眼睛一眯,“所以你煩的是前任?想舊情復燃?”
蘇合香沒精打采:“燃不了一點。”
楊語給她出主意:“那就是對方想燃,你把他的□□拉進黑名單。”
蘇合香說:“壓根就不在好友裡,沒加過。”
楊語多精,一下就抓住重點:“他現在也在大學城,挨著你?”
蘇合香沒否認。
楊語沒多問,只是打趣:“什麼時候談的,沒聽你說過。”
蘇合香說:“來泗城之前啦。”
“我倆還沒認識的時候啊。”楊語說,“那種陳年前任,就當他死了。話說你們當初是誰提的分手?”
誰提的。
蘇合香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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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楊語通了會電話,蘇合香把頭洗了,頭髮吹了老半天,手都酸了。她下樓一趟,獎勵自己一個小蛋糕,拎回來吃完就收到趙嘉言的簡訊。
蘇合香看了,沒回,她拿出瓶新的指甲油,坐在桌前,一個指甲一個指甲地刷了起來。
刷完還要晾。
蘇合香用嘴吹吹,雙手搭在桌邊,欣賞起了刷成湖泊色的手指甲,手機右側發出閃光,來電了,換了的鈴聲響個不停。
“我愛上讓我奮不顧身的一個人。”
“我以為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然而橫衝直撞被……”
蘇合香把手機蓋子翻上去,露出輕微磨損的按鍵上,她按接聽鍵。
趙嘉言想讓她去他那邊。
蘇合香見有個指甲邊沿沒刷好,她把手機放桌上,扯著那指甲上的藍綠色,扣了扣,這一扣就沒忍住,越扣越多,直接就給全扣掉了,重新刷。
“你哥在家,我不方便過去。”
趙嘉言不解:“他在家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們又不是在他面前談情說愛,你來我房裡,我們關了門談,不會讓他看到聽到。”
“況且我哥出門了,不在家。”
蘇合香狐疑:“真出門了?”
“出了,關門聲老響了我還能聽錯不成,我哥辦事兒去了,好像跟甲方吃飯。”趙嘉言興沖沖地說,“來吧來吧,我給你看我在傢俱城買的書桌跟檯燈。”
蘇合香說:“拍照給我看不就行了。”
少年撒起了嬌:“求你了,你來我房間好不好,我一直想這樣,你坐在我的床上,我們說說話。”
蘇合香刷好指甲,等它幹:“只是說說話?”
趙嘉言乾咳兩聲:“拉拉手親親嘴也不是不可以。”
蘇合香說:“就拉拉手親親嘴?抽屜不會一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