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事情忙完了,年三十這天,他把一整天時間都騰了出來,陪著何疏月。
他們臥室大門口的春聯,何疏月堅持要自己貼,謝嶼司無奈,只好站在她旁邊,替她扶著梯子和遞膠水。
好不容易,何疏月把謝嶼司親手寫的春聯貼好了,從樓梯下來時,腳下差點滑了,幸好謝嶼司眼疾手快,把人抱住了。
失重感讓何疏月陡然心跳加速,但她落入男人懷抱的一剎,心又落了定。
謝嶼司把她放了下來,腳踩到了實處,何疏月立刻環住男人的脖子,仰頭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謝嶼司,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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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寬厚的手掌在她柔軟微翹的臀上一拍,笑道:“叫我什麼?”
他現在對她的屁股一點也不留情。
自然,何疏月也對那個稱呼,叫得順口很多。
“老公。”
謝嶼司抿唇,在她額角落下一個吻,才把人鬆開。
客廳裡,唐姨和康叔隔著長長走廊,看見這邊臥室門口倆人親密的舉止,皆是舒心一笑,但手裡的動作沒停。
茶几上壘著一摞厚厚的嶄新鈔票,是謝嶼司讓人特意從銀行換回來的,今晚,謝園將會變得很熱鬧。
按往年習俗,所有謝家直系血親都會來謝園吃團年飯。
玉蝶軒肯定是坐不下了,上百號人,用三十人的大圓桌都得分成三桌,哪怕玉蝶軒一向被當成主餐廳,面積足有一百多平,但也絕對放不下。
古人講究聚齊,謝園每間屋子都不算太大,唯有謝嶼司的臥室被章凝枝改造過,把另外三間東西廂房和他原本的臥室打通了,再加上單獨新修了一個衣帽間和之前的屋子合併在一起,這才有幾百平的面積,畢竟要讓何疏月住得慣才行。
她在港島的臥室,就是這樣佈局的。
按往年規矩,年夜飯都是安排在蝠廳——整個謝園最大的宴客廳,也是過去王府的政議廳。
據說,當年那位鐵帽子王爺,攝政期間,最:()她一撩,京圈太子爺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