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綻放的煙花,她不斷說服自己。
她拉著唐姨的手,憤憤道:“唐姨,你知不知道他有多麼變態!”
“變態?”唐姨一臉驚訝。
這樣的字眼扣在謝嶼司頭上,無異於說嫦娥醜得像豬八戒。
“唐姨,你別被他收買了,他求婚的那艘船,只有一間臥室就算了,還……還……弄了一櫃子不正經的睡衣!”
“不正經的睡衣?那不是康少明買的嗎?他都那把年紀了,怎麼會買什麼不正經的睡衣?”唐姨難以置信,那康少明究竟買了些什麼?
當初康少明要買睡衣時,還特意問過自己,何小姐喜歡什麼型別的,她記得自己說得很清楚,漂亮的,貴的,面料舒服的。
她從頭到尾都沒提過什麼不正經的睡衣啊!
他到底怎麼選的?
要是他真敢為虎作倀,幫謝嶼司買些不正經的睡衣,那她可要鬧了。
他們何府,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何疏月臉上的神情比唐姨更加驚愕,她愣住了兩秒,茫然問:“是康叔買的?不是謝嶼司?”
唐姨自己也糊塗了,思緒一片混亂,又直覺真要有什麼差錯,那肯定也是康少明搞的鬼,畢竟謝嶼司是那樣矜貴的人。
她細細回憶著:“或許不是吧,我記得當時,康少明來問我你喜歡什麼樣的睡衣時,謝先生人在鵬城,再後來收到衣服是,康少明還一臉得意,不過那會好像你們去參加什麼晚宴去了。”
和唐姨的判斷不同,何疏月不喜歡憑直覺下結論。
光憑這點線索,還不足以判斷到底是康叔買的,還是謝嶼司指使的。
又或者他們主僕就是同流合汙,沆瀣一氣!
但是,她不能武斷,她得找謝嶼司問個清楚。
遠處海平面上,接連升起許許多多的玫瑰煙花,不同於之前那朵最大的那樣壯麗,但數量驚人,幾乎把整片天空都染成了粉白色。
唐姨震撼道:“這有錢人跟有錢人也有差距啊,這煙花可比過年時港島政府放的還要好看啊。”